短短数日,他把姝儿折磨的没了人形。
比起她曾经说过羞辱他的话,这又能算的了什么?折磨唐姝才刚刚开始,他一定会让唐向晚回头来求他。宋朝臣摆了个请的手势:“别干站着说话,请姐姐姐夫里面吃茶。”
楚舰寒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不管怎样生气,你都要忍着,这是宋家的家事,你无权干涉。”
唐向晚自然晓得,不然她早就暴走了。
宋朝臣的眼睛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心中止不住的冷笑。他自问长的不比楚舰寒差,学问更胜过他,不过是身份不如他,唐向晚抛弃了他们多年的感情,和楚舰寒琴瑟和鸣起来了。心里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使女将茶点放在桌子上后,道:“少夫人说她身体不适,就不出来作陪了。”
宋朝臣眼角的余光从楚舰寒脸上梭过,他沉浸在痛苦之中,凭什么唐向晚可以幸福?故意道:“让二姐见笑了,我不过是想要纳妾,想不到姝儿气性如此大。若我们没有解除婚约,你行事一定不是如此。”
唐姝假托身体不适不出来,却站在厢房的门后偷听。闻得此言,面容几乎扭曲起来。
唐向晚是暖脚婢的女儿,是一个低贱的婢女爬上了主子的床。她姨娘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中贫穷,才不得不委身做妾。她舅舅又考上了状元,已经是六品官,她除了长的不如唐向晚明艳,哪点比不过她?
为何宋朝臣要如此羞辱她!
楚舰寒不动声色的扫了宋朝臣一眼,他一个成日里闷在家里读书的书呆子,也想行挑拨离间之计,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惜他纵横商场,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不胜数,宋朝臣如此蹩脚的计谋,根本上不得台面。
抿了口茶,并未说什么。
她和宋朝臣有过婚约之事,楚舰寒是知道的,唐向晚并不放在心上。她本想找个机会和宋朝臣单独谈话,姝儿不愿出来,万一她躲在屋内偷听,此时她沉默,定会让她们本就摇摇欲坠的感情直接崩塌。
疾声厉色道:“我是我,姝儿是姝儿,无需比较。你要纳妾实属正常,但你和姝儿才成亲不到三月,没有这样的道理。何况那女子出自青楼,你将来是要考取功名的人,纳了她,你的名声就臭了。”
宋朝臣眼角的余光瞟到厢房内,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故意说:“晚儿,你在担心我?”
唐向晚冷淡道:“我担心你,是因你是姝儿的夫君,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个妓子,害姝儿被人非议。”
唐姝抓心挠肝般难受,她不要唐向晚对她关怀备至,这样才她能毫无顾忌的恨她。
宋朝臣冷笑,她果真是唐姝的好姐姐,越是如此,他越要利用她的软肋伤害她:“只要是二姐说的话,妹夫一定言听计从。”
这话说的极为暧昧,唐向晚大为光火道:“我的话你听不听无甚紧要,姝儿是你的妻子,你要好好待她。”
宋朝臣鄙夷不屑:“她有什么值得我尊重?明知你我曾定过亲,还厚颜无耻的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