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安抚道:“你妹妹的事你放宽心,我院中的使女婆子都是嘴严的人,绝不会漏出一丁点的风声。只要她能把圆房蒙混过关,此事就揭过去了。”
唐向晚怎放心的下?这种事发生在她和唐姒身上,不会出一点纰漏。偏生姝儿性子温和,耳根子又软,只怕…
…
唐姝掺着宋朝臣回到院子,春杏把冷掉的饭菜已经热了好几遍,见宋朝臣醉醺醺的回来,轻声抱怨:“小姐,你回来的迟也不派人通知奴婢一声,叫奴婢好等。”
唐姝有满腔委屈,眼下并非倾诉的时候,把宋朝臣放在床上,手指抚上他轻蹙的眉头,心狠狠的揪了起来。
唐向晚说的很对,为了以后夫妻和睦,今夜就是最佳的圆房时间。
至于良心…
和自身的幸福相比,狗屁也不算!
她让春杏出去,打来热水沐浴后,将他的袍子一件件剥掉。
宋朝臣酒劲上头,仅剩的理智让他握住了唐姝的手。他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唐姝听不太清楚,将耳朵伸到他的嘴边。
宋朝臣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把推开唐姝。
唐姝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将衣裳褪去,把灯吹灭,捧住宋朝臣的脸,唇贴上他的唇。
宋朝臣极力反抗,奈何他喝的烂醉如泥,手上竟一点力气也无,只能任由唐姝摆布。
…
次日,宋朝臣头痛欲裂的醒来,他的怀里,躺着软玉温香的唐姝。
一双白嫩的柔荑伸到酸胀的太阳穴上,他舒服的神情放松下来。
唐姝不着片缕羞涩的凝望着他,昨夜安然渡过去了,等马车夫一死,就后患无忧。
宋朝臣脑海浮现昨夜的情形,一阵作呕的情绪直冲喉头,他硬生生的忍住了,掀开被褥,被单上有一抹刺目的鲜红。
一个被低贱的马车夫穿过的破鞋,还在他这里装纯情,真叫人恶心。
按照原有计划,他是打算假惺惺的去清远候府询问唐姝的下落,唐姝不在清远候府,他就派人大势的去寻找唐姝,让所有人知道唐姝饥不择食,连马车夫都看得上,借此达到折辱唐姝,又离间了她们姐妹感情,撺掇唐姝去找唐向晚闹事,完成宰相颁布的任务。
谁知楚舰寒那样警觉!
既然计划已经被破坏,不如顺势而下,他把唐姝捧在手心里,让她愧疚,让她为他所用,成为伤害唐向晚的一把利剑。
轻轻的搂着她的腰,他柔声问:“昨夜,我可有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