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萍满是不服气。
“不搬不行吗?咱们在这里住了三十年,去了别的地儿,不习惯。”
“你还想惹出多大的事来?赶紧搬。”
“你们母子俩去准备,明天一大早搬到城西,远离林家,还有那个林春桃。
我去跟妈说一下,让她明天把嘴巴捂好了不要乱说话。”
姚军安去了自己那瘫痪了的母亲的房里。
“妈,国柱睡了董大山的女人,被林家发现了,现在林家要钱要房子。
为了国柱我只能答应了。所以明天我们会搬到城东的房子里。
委屈您了。”
“你说什么?国柱胆儿怎么那么肥?革委会主任的女人他也敢睡?
不是,我说你们夫妻俩是吃屎的吗?
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来跟我说?
你们是想把我活活气死吗?
这让我死了之后怎么去九泉之下跟你爸交代?
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了国柱?
混蛋小子放着那么好的媳妇不睡,去睡别人家的女人?”
荣珍压着声音咆哮着。
“妈,现在那个女人怀了国柱的孩子,这件事必须得早点结束。
我们只能用钱堵住林家的嘴,然后再做打算。
儿子已经想好了,就委屈您一段时间。
您也不要骂骂咧咧,省得别人看我们家笑话。
这事要是捅出去,国柱可不是坐牢就能躲过的啊,这是,这是要挨枪子的啊!”
“我老婆子还没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吧,赔了多少钱?”
姚军安:“妈,您别管了,我还想您多活几年呢。
我答应您,这赔出去的东西,很快就让林家吐出来。”
荣珍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若不是要守着祖上拼了命留下的那些东西,加上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挪动,也不至于让姚军安在这丹江过了这么多年。
幸亏与另外两个儿子脱离了关系,送他们去了京城。
不然姚家的官运就要断了。
荣珍对自己的大儿子有亏欠,当年本该是他去京城任职,可是作为长子的他,被留在了丹江,换了二儿子去。
二儿子站稳了脚跟,又把她的小儿子也带挈走了。
只剩下姚军安在丹江照顾她,守着那些黄白之物。
“妈明天开始就做个哑巴,但是你务必要守住姚家。
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你要都收拾了。
实在不行,找你的侄子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