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火烧和陈妈妈把家里的情况告知完毕,陈爸爸额角满是冷汗。
盛斜阳绕着办公室走了圈,除了那些阴邪诡异的办公用品,注意力倒是被一只三足金蟾吸引过去。
她拨了拨蟾蜍衔着的铜钱,缓声道:“这个东西也是林叔送的?”
“没有,这是当年一起白手起家的兄弟送的。当时他来我办公室看了看,说是桌上缺个招财的物件,第二天就送过来了。”
陈妈妈:“你一块的兄弟,不就还剩个王奇知?”
盛斜阳道:“这人对你没存什么好意。一般的三足金蟾却有招财的势头,但这只却被人动了手脚。”
陈爸爸面露迷茫:“但我当时也请过风水先生,都说没问题。”
“因为他动手的地方,并不是这只三足金蟾,而是这枚铜钱。”盛斜阳把铜钱在手指间转了个圈,“这是一枚压舌钱。”
火烧:“压舌钱是什么?”
“人死时如果怨气太深,就无法咽下最后一口气,需要用钱币压于舌上,防止起尸。当然钱币当然年头越久越好,但放在尸体身上久了,也会沾染阴气。”
盛斜阳顿了顿接道:“何况本身三足金蟾献的,是正常的生人财,现在却成了死人运。你短时间内可能有不少钱进账,但花的越快运势越低,不出半年就会家破人亡,横死丧命。”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急着送过来。”陈爸爸后槽牙紧咬,恨恨的踹翻一张椅子。
“我就说他贼眉鼠眼的,不是好东西。你看当时一块干的,和他接触过不是车祸就是失踪,都没落个好下场,哪有那么多巧合!”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重点是怎么才能解了这个局。”
盛斜阳笑了笑:“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等做局的人自投罗网。”
陈妈妈有些懵:“可王奇知又不是傻。”
“他是不傻,但做局邀功的人却等着要钱,不然今天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盛斜阳取出符篆,放于铜钱底下。
说也奇怪,那铜钱本是死物,但甫一接触符篆,竟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短短数秒,符篆燃的还剩半截,陈爸爸有些心焦的想开口,却见那铜钱犹如单薄的纸张,蹭的一下就被烧着了。
“铜钱碎了,做局的人势必回来查看情况。”盛斜阳沉吟片刻,“不过外面的局已经做好,想要出去,也需要费点功夫。”
火烧拉开门:“不会吧,我们来的时候虽然有点奇怪,但不至于马上就——”
可看到外面,火烧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一脸骇然。
盛斜阳笑着塞了张符篆过去:“怎么就不至于了,人家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
“那也不用整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