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嫂可知道,那是被黎医生再次当场拒绝面子挂不住才躲回家几天。
就这……还不死心呢。
不善的眼神消失,秦溪抬头环顾一圈,并没找到目光来源。
“女同志,请问那个红薯什么的饼怎么卖?”
摊子前,年轻妈妈一手拿着汽水,一手牵着个满脸泪痕的男孩儿无奈问道。
小男孩儿吸溜了下鼻涕,眼泪一下就缩了回去。
“大姐说得是这个?这叫红薯酥。”
秦溪从保温台下边拿出两个饼干盒子,打开。
“对对对,就是这个,咋卖的?”
“红薯酥八分钱一个,黑芝麻牛奶饼干一毛一块。”
女人看了下红薯酥个头大小,有她半个手掌那么大,看着还算划算:“那给我两块,哟……你这是啥饼?闻着还挺香。”
两人本来都已经进了电影院,孩子非哭闹着要吃姐姐给的饼。
年轻妈妈没法子,只能带着孩子出来找发饼干的秦雪。
孩子两块红薯酥,妈妈自己买了个苏子饼,母子俩都满意离去。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电影院前还逐多了不少大爷。
大爷们拿着象棋或是蒲扇,但无一例外都端了小碗白酒,找个亮堂的地方摆好棋盘。
再凑钱到秦溪摊子前买十块豆腐。
喝酒下棋吹牛,豆腐就是下酒菜。
“姐,豆腐卖完了吧。”
有大爷们助攻,秦溪带出来的一百块豆腐刚卖没多久全部卖完了。
饼子还剩几个,姐妹俩打算再多等会儿。
从柜子里拖出折叠凳子,秦溪打开坐下,难得有空闲跟秦雪闲聊。
“马上就毕业了,想好要进什么厂子吗?”
秦雪他们那个技术学校,说白了就是为各个工厂提前培养工人。
“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想进纺织厂。”秦雪嘟嘴。
每天两节课学习纺织技术,短短两小时都无法忍耐,秦雪都不敢想在纺织厂从早工作到晚的日子。
“不想进厂子里的话跟姐一起摆摊?”
秦溪已经放弃让秦雪重新复习然后高考的打算,就她那学习成绩,去学校就是垫底。
“让我卖还成,让我学厨艺那还是算了。”
“你喜欢什么?”
秦溪问的这个问题放在当下那可是非常超前的思想。
不是能做什么,而是从喜欢出发。
……妈见打的无用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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