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直接笑出了声。
还有,她还要存几张,寄去杨厂镇,让江叔叔看看,那云轻烟生出来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也让江家的人看看,到底江娜和她,孰好孰坏,谁才是值得他们疼爱的人!
她又白了几眼那几个邋遢的舍友,嫌恶的扭身上床去休息了,她今天真的累惨了。
江娜一天都没有收到金叶洲的信息。
回到宿舍,就看到毛珍在床上压腿,那天发生了什么,她没说,只是退了音乐社,转而去了舞蹈社。
看到她就拿出了一个袋子:“你还舍得回来啊,我买的香蕉来一根,然后我们去逛夜市。”
江娜往床上一倒:“来,剥好给我送来,我没力气了!”
说完,翻身过来,掏出电话,看了一番,还是没有金叶洲的消息。
正准备主动联系的时候,毛珍蹲在她床前,欲言又止的递上一根剥好的香蕉。
江娜接过来,然后摸摸她的头发:“乖,小珍子!”
毛珍气的将她摁在床上,挠的江娜笑的喘不过来气。
讨饶不已。
“珍姐姐,毛姐姐,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计较吧,我错了我错了!”
江娜怕痒,毛珍知道她这个毛病,每次江娜叫她小珍子,她就会这样挠她一番,偏偏她还每次都不改,照叫不误。
毛珍露出一副大获胜利的表情,道:“哼,认错很快嘛,饶了你就是!”
江娜平息了气息,就看到毛珍又忧心忡忡的道:“那个小辫子的男人,真是你谈的对象?”
这个年代,女孩子十八九岁结婚很正常的,过了彩礼办了酒席搬去男方家里,待以后去登记领证的比比皆是。
江娜哑然,过了一会才说:“我也想他现在就是我对象,可是要等到毕业才能结婚,好遗憾!”
袁春花每周都回去,此时这宿舍里就江娜和毛珍两个,她一点也不避讳,直接就表示遗憾。
“我总觉得看着他有些眼熟,上次他来接你,我在楼上看到的,他是哪里人?”
这个江娜直截了当的讲:“金叶洲啊,他是杨厂镇的人,跟我是一个地方的,怎么,你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