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
真是日了老狗了!
有这么说话的吗?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666!
果然,就有怒极的住户叫道:“师父就教出这样的徒弟来?一大爷还总是偏袒贾家,让人怎么信?”
李源忙劝说道:“哎哟不能这样说不能这样说……再说,咱们有一说一,贾东旭从来没偷过人家一针一线不是?”
许大茂直接笑出声来,道:“源子,你也忒实诚了。贾东旭在厂子里偷的还少了?”
贾东旭面色涨红,怒道:“许大茂,你少放屁!我什么时候偷过?”
许大茂似笑非笑道:“东旭,你真让我说出来?我给你提个醒,东直门内大街福来收购站,你很熟吧?”
贾东旭脸一白,登时不敢吭声了。
李源拦了许大茂一下,“小声”道:“行了行了,乱说话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万一东旭出事,指定怪你头上……”
众人的目光看了过来,贾东旭都麻了。
许大茂一想还真就这么回事,从工厂偷东西的人可不少,这祸不能埋,他轻轻扇了嘴巴一下,道:“对对,得亏你提醒。”
李源道:“咱们还是相信一大爷,肯定能给大家伙一个交代。该上班的上班,一会儿迟到了就不好了。”
众人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这时,李源突然往厨房方向走了两步,探头往里瞧了瞧,然后一下子站直了,面色肃穆的看着贾东旭。
见他神情如此,易中海心下觉得不妙,也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脸色就难看起来,他看了眼默不作声的李源后,忽然看向棒梗严厉道:“棒梗,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拿的?你要说实话,不然你爸爸都要被你牵连进去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忙道:“一大爷,怎么会是棒梗呢?没有没有,真不是他。”
易中海想不通,指了指厨房案子上的面团,盐,还有地上的几块红薯,怒声道:“那这些是从哪来的?”
秦淮茹走过去一看,人都懵了,尤其角落里居然真有一双皮鞋,一件黑色中山装,还被糟践的不成样了,看样子是准备剪碎了纳鞋底?
这让她毛骨悚然。
从哪冒出来的?她早上起来烧水的时候还没有!
她真是吓坏了!
贾家只有一间房,但房间面积不小,所以又隔出了一间厨房。
厨房的门偏里面些,所以刚才邻居们进来都没进去看。
贾东旭听着不对劲,两步走过来一看,人差点晕过去,转过身来对着秦淮茹就劈头盖脸骂道:“秦淮茹,你一天天看的什么孩子?不上班不挣钱,连孩子都教不好,你就一废物!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娶你这么个农村女人!”
秦淮茹不敢置信的看着贾东旭,心都凉透了。
贾东旭也是真绝,见秦淮茹还敢这样看他,恼羞成怒下抬手就是一耳光!
贾张氏噔噔噔跑到厨房一看,也懵了,道:“这不会是别人陷害的吧?”
目光狐疑的看向李源。
许大茂太快乐了,他看了半天,心里认定这是李源的手尾,心里佩服死了,瞪贾张氏道:“你看源子干什么?源子刚才空手进来的!他还能大晚上等你们一家睡着了悄摸进来放东西?”
是啊,怎么办到的……
许大茂突然迷惑住了。
棒梗被易中海盯的害怕,躲在秦淮茹身后,委屈道:“妈,不是我偷的。”
秦淮茹捂着脸凄然落泪道:“妈知道,不是你偷的。”心如死灰。
贾东旭大怒道:“不是这个兔崽子偷的,是我偷的?王八蛋,你给我过来!”
说着,一把将棒梗拽过来。
棒梗扯着嗓门大哭起来,李源皱眉大喝一声:“贾东旭,你想干什么?棒梗还是个孩子!”
贾东旭:“……”
棒梗可算是找到做主的人了,拼命往李源那边挣,大声哭道:“源子叔,真不是我干的。昨晚上我连厕所都没上,我没出过门儿!”
李源把他拉了过来,对易中海道:“您就看着他拿孩子出气?还是您师徒爷俩,打算拿个孩子扛包?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公道了?大茂哥,去把三大爷叫来。”
许大茂看的忒过瘾了,这会儿能再添把柴火,当然乐意,不顾易中海的劝拦,转眼出了门去叫人。
阎埠贵在李源房里吃的满嘴油,身旁三大妈、阎解放、阎解放、阎解旷居然都从家里拿了小碗来,一人分了一碗,还他么挺公平。
许大茂见了有些牙疼,阎埠贵干笑了声,道:“是源子叫我吧?嘿,源子这孩子是真仁义!”
说罢放下碗,跟着许大茂去了贾家。
等阎埠贵进来,李源指了指厨房方向,道:“三大爷,您丢的东西都在里面。”
阎埠贵一听,几步上前,看到厨房地上摆的皮鞋和衣裳已经没了熟悉的模样,整个人都懵了,濒临崩溃……
由于过于悲伤,让他甚至把刚才吃下去的烂肉面给吐了出来,吐了贾家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