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看到久违了的三大爷双眼冒光的盯着他们,吓了个半死!
心里那种回到故土的酸涩都吓没了,一个个还想吐。
等看到咧嘴大笑的李源,秦淮茹才反应过来,气笑道:“源子,孙子都一大堆了,你这有溜没溜啊?”
许大茂本就泛白的脸,现在更惨白了,刚才他差点吓尿了,这会儿知道是假的,气不过,“tui”一口啐了过去。
阎解成差点没捶死他……
傻柱咧着嘴大乐,打量着阎埠贵的雕像,对李源竖起大拇指道:“真是绝了!源子,这也忒像了!”
于丽作为老阎家的大儿媳妇,亲口认可:“连眼睛里冒的光都像,那几年饿的很了,我有时候都觉得解成他爸眼睛冒光呢。”
傻柱嗤笑道:“你能看到什么?我才天天见呢。每天就在门口盯着我的饭盒……”
许大茂在一旁忽然惊奇道:“哟,解成,怎么哭了你?嘶,总不能是想你爹了吧?得了吧你,搁这跟我搁这呢?”
赵金月瞥他一眼道:“阎解成为啥不能想他爹?他又没气死他爹。”
许大茂:“……”
阎解成没理,问李源道:“源子哥,就我爹的,还是……有我妈的么?”
李源扬了扬下巴,冲他家老宅里点了点,道:“进去看吧。”
阎解成进屋了,不过出来的更快,差点没吓死。
因为他刚一拉灯绳开关,亮的是他妈的眼睛,三大妈还会说话呢,阴恻恻道:“解成,你和于丽该交这个月的工资了。”
阎解成梦回五八,差点尿炕。
屋外听到动静的一众邻居差点没笑死,秦淮茹推了下笑的前仰后合的李源,道:“你也太损了!”
李源热闹道:“走走走,里面还有好玩儿的呢。”
秦淮茹白他一眼,知道里面肯定有她家的。
果不其然,等李源先一步进了二门,在门边上打开控点开关后,好家伙,何家的北屋、贾家的西厢、易家的东厢还有其他几家,全都亮了起来。
一看到里面的景,傻柱和许大茂就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棒梗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最终蹲了下去,双手捂脸,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只见易中海就一张脸干净,周围糊了一圈屎,头发眉毛上都有,旁边贾张氏和贾东旭也差不多。
秦淮茹气的嗷嗷叫:“源子,过了吧?人都没了,你还……”
李源笑道:“得得得,换了换了。”
说着把三个石膏像给抬进屋里,又抬出两具来,看到这两个,傻柱和许大茂笑的差点搂到一起。
还是易中海和贾东旭,活灵活现的,眼珠子都是亮的,只是这次脸色不是屎黄色了,而是黑的。
两人嘴里还各叼着一根烟,只是烟头有明显的爆炸迹象……
槐花对笑的擦眼泪的赵金月道:“妈,你们怎么看的这么高兴,我看着……有些瘆得慌呢。”
赵金月难得没骂脏话,道:“看那个叼……卷毛,都哭成什么了。你害怕的鬼,是人家做梦都想再见一面的亲人。再说,我们都是老街坊了,活着的时候都不怕,死了更不怕了。”
等李源和傻柱把这两个又换进去,弄了个易中海、刘海中下棋的雕塑出来,贾东旭笑呵呵的在一旁看,贾张氏坐在贾家门口一边纳鞋底一边笑着看儿子,摆弄整齐后,棒梗已经哭的憋不住声了。
他是真的想奶奶,想爸爸,想那些亲人啊……
“棒梗,吃白面,别吃二合面,二合面给你妈吃。”
“棒梗,奶奶的乖孙子,快来看看,奶奶给你藏了什么好东西……”
“棒梗……”
李源看了眼搂着贾张氏的雕塑哭的一塌糊涂的棒梗,对傻柱道:“后院还有聋老太太的,你去看看?”
“滚你的!”
悄悄抹了抹眼角后,傻柱喟叹一声道:“不去咯,看不得了。”
在何大清追随寡妇飘然离去的日子里,聋老太太给了他太多的偏爱……
李源遗憾,又看着抹泪的刘光齐道:“你是该多哭哭,二大爷可是疼你疼到骨子里去了。”
“滚蛋!”
刘光齐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顺带擤了擤鼻涕后,语气中的悔恨让人听了都揪心,道:“我年轻的时候,到底咋想的?”
许大茂乐的眉飞色舞道:“那谁知道啊?跟中了邪一样,要说二大爷二大妈那可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光天、光福哥俩都快被打死了,二大爷可从来没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啧啧,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李源看的差不多了,道:“动手动手动手,把锅灶烧起来,先弄一桌菜,咱们吃着喝着聊着!”
一群人心情跟糟粕一样,看着这货,一个个心里都无语的要死。
孙贼,几十年了,真是一点都不带变的,还是那么蔫儿坏!
……
编剧会议开了好几场,始终没能定稿。
李源也不急,还会经常给他们一些“惊喜”。
娄晓娥跟着去了两趟,发现她在大家确实放不开,也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