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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扭头,看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色的西装,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左耳一颗耳钉,手上配着年轻潮气的大黑腕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加上俊美的五官,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而这个美少年,正是恨不得他死的,他的亲儿子,而另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从容的男人,不用说就是设计这一切的人。
“譁!”
被子被扯起,盖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他低头看了看昏睡时依然不安分的小女孩,伸手抚摸她发烫的脸颊,腰部轻轻拱了几下,安慰被药物折磨的女孩,然后,犀利的目光猛然射向门口:“蒋洪涛,你什么意思?”
燕尾服男人大约四五十岁,算不上俊美,像是上个世纪流行的五官端正的明星,脸颊一道刀疤破坏了他脸上的和谐,但就是有种吸引人的魅力,连俊朗的傅海都夺不走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他笑了一下,然后拍拍身边的男孩,说:“我儿子喜欢这个女人,但我觉得她配不上他,只好请傅先生过来帮一帮忙,只要你碰过的女人,我儿子就不会再碰,小安,对吗?”
被问的男孩对床上嘲笑了一声,然后才转过脸来回答:“我的事还用你来操心?这女人我早就玩腻了,非要在你生日的时候安排这一出戏,让我说你什么好?!”
“哦?”蒋洪涛笑了一下,显然不相信,他的儿子他还算了解,这么说或许只是为了让他放过她也说不定。
傅安没大没小地拍了拍他的肩磅,然后转身离开。
“小安。”他叫住男孩,这么一副懒得理的样子,让他又怀疑了,精明的眼带着审视的味道看着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傅安回头,好像更懒得解释:“他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不用再费力气了,今天不是老爸你生日么?喝酒去!”
“站住。”
傅海冷冷地喊了一声,女孩又开始想要了,他低头吻住她,尽力安抚她,接着狠心抽离她的身体,湿漉漉的小腹和腿上,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最后乾脆也不用遮就这么坐起来,暴露着一片湿黏白浊,反正他们的想法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更何况,身在上流社会,这种事被人看到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他在乎的,还是她的美被别的男人看到。
“就这么走了?你觉得合适吗?”
傅安猛地回头,仇恨的目光一闪而过,他亲眼所见的,比她说出来的更让他难以接受,她还露出那么淫荡那么诱人的表情,她的身体有多销魂他一清二楚,没想到,她居然被那个男人碰过!心里被某种难受的感觉肆虐,想毁了这对狗男女,更想将她绑起来,每天用自己的肉棒喂饱她,做到她死,让她再也不能去想别的男人,她被多少个男人碰过他都可以接受,为什么偏偏是那个男人?苏乐放着痴情的好男人不要,临死都还挂念根本没有心的傅海,还让幼小的他好好照顾这个连亲儿子都不想认的渣男,结果呢?渣男倒是好好照顾了他一回,睡了他的女人!
“你想怎么样?”
“你伤害过她,是不是真的?”
他还记得赵亦发给他的就诊报告,每一个字眼都触目惊心,真的很难相信有人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对他的这么惹人疼爱的小东西做出这种伤害。
傅安冷笑:“你管不着我。”
傅海回以同样的冷笑,这个像仇人一样的亲儿子,他也是真的不想要,当初苏乐不计手段,怀了他的孩子,留给他被药物侵蚀的身体,时时刻刻想要女人,好在他风流惯了,对这种事无所谓,可他不能原谅那个心机太深的女人,连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骨肉也极其厌恶,他是自由惯了,受不了任何约束,连公司都可以甩手不管的人,没有多少责任心,要不是赵现苦心劝他接受,傅安没机会叫他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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