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太过刺耳,洛枭脸色一变:“鸢鸣!我与时澜关系已经说清楚,是你亲耳所闻,你不能怀疑我。”
“谁怀疑你了,你的事情我毫不关心,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别拦着我,让开。”
“鸢鸣。”洛枭拦住他不肯放。
真是拿他没有办法,秦玉摸了摸自己腰间:“我身上还带着一个香囊,你若是想要便送给你。”
哪有缠着人要礼物的,他喜动,身上本就不喜欢带太多东西,东送送西送送不剩啥,只是今天端午身上带了一个艾草香囊,他若是要,就给他好了。
洛枭眉头微拧:“你送过他的东西,我不要。”
秦玉哽住,这么难应付。
这时一群孩子欢天喜地地从他们面前跑过,一个个眉间都点着小小的一点朱砂,手中拉着纸鸢。
嘴里嚷嚷着:“哦~走喽~放风筝去喽!”
欢声笑语不断。
秦玉顿时有了主意,转身向老者走去。
老者正要放下笔和碗,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他手中沾着朱砂的毛笔拿走。
年纪大了,反应也慢。
他转过头,眯着昏花的老眼寻找过去,就见一个少年瘦削的背影。
秦玉拿了笔回来找洛枭:“你不是要礼物吗?诺给你一点朱砂,助你驱邪避煞。”
他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然后拿起手中的朱砂笔在他眉间点上一点朱砂。
眉眼间的清冷似被这点朱砂融化,眉骨冷峻的起伏也被抚平柔和下来。
他捏着洛枭的下巴端详半天,最后赞叹一声,“啧,好一个清新俊秀的俏郎君。”
然后眼珠子一转:“叫爷爷!”
洛枭眉头一皱,轻斥一声:“放肆。”
然后搂着他的腰将他拉进怀里,对着他嚣张跋扈的唇就吻了上去。
秦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了个结结实实。
旁边的老爷子老眼昏花瞅了半天才瞧清楚这两人是在干什么,等他瞧清楚,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口中连连念叨:“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怎可当众行此羞耻之事!”
秦玉轻笑,拉着洛枭躲进树荫里。
洛枭将他抵在树干上,不让他有任何退路,吻得更深。
直到秦玉有些缺氧,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微微推开,“差不多了,我哥他们还在等着,一会儿该等急了。”
洛枭眸色深沉,从怀中掏出一根五色彩绳来,拉起秦玉的手就要系在腕上。
秦玉忙拦住他,“我不要,小孩子才系的,给人看见惹人笑话。”
洛枭手中系彩绳的动作继续:“十六,不是孩子又是什么?”
“我十六,你不也才十七,跟我这充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