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不要脸!”
“怎么人来了他们还不停下来呢?”
……
郑玉莲看着男子穿的衣裳有些熟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男子似乎清醒了些,腰终于停止了耸动,抬起头看向众人。
郑玉莲气得七窍冒烟,“噗”地一声喷了一口血出来。
怎么是薛景和这个杀千刀的?!
他怎么跟南宫曼滚在了一起?!
薛景睿上哪里去了?!
郑玉莲本想带着众人,来捉薛景睿和南宫曼的奸情,没想到竟然捉到了自己的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此时,温氏赶了过来,她一看之下,顿时火冒三丈,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
温氏嚷嚷道:“玉莲,怎么回事?!你男人怎么跟别人在我们花厅里做这种事?!”
郑玉莲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温氏将众人请出花厅,“砰”地一声将花厅的门关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对众人说:“对不住,外甥女婿许是喝醉了酒,行事荒唐,污了你们的眼睛。还请各位看在镇平侯府的面子上,口下留情。”
温氏故意点清楚在此白日宣淫的人是谁,否则,若有人误会了,以为是林府的哪个小郎君在此胡闹,岂不耽误林府的公子们说亲?
众人尴尬地敷衍几句,赶紧离开了。
温氏让人去请林宏盛,又让人掐郑玉莲的人中,硬生生将郑玉莲给掐醒了。
郑玉莲上前去撕打薛景和,花厅里乱成一片。
不一会儿,林宏盛就匆忙过来了,他一到,花厅里安静了下来。
此时,薛景和与南宫曼都穿好了衣裳,林宏盛就在花厅里审问起他们。
林宏盛黑着脸问:“南宫姑娘,你怎么穿着丫鬟的衣裳?你是怎么进了林府?”
南宫曼此时已经心灰意冷,面无表情地说:“我扮作郑玉莲的丫鬟,进了林府。”
林宏盛瞪了郑玉莲一眼,问南宫曼:“你进林府所图何事?”
南宫曼冷笑了一声:“为了见薛将军。”
温氏气得心口疼:“你见薛景睿干什么?薛景睿不是已经明明白白拒绝你了吗?”
南宫曼笑了起来:“他是说了,可是,我怎么肯信?他当着林婉棠那个贱人拒绝我,岂知不是为了哄那个贱人?!”
温氏闻言大怒,上前狠狠扇了南宫曼两个耳光。南宫曼不仅没有恼,反而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宫曼笑了半天,才说:“你们知道吗?他中了情丝绕这种催情药,都能忍住不碰我。可怜我还自作多情,自以为貌美,谁知道在他眼里,我竟然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