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微笑看着林婉梅,这一世,她终于帮二妹妹走了一条不同的路。
林婉梅擦了擦眼泪:“长姐,我不舍得你,这一去,咱们姐妹见面的时候就少了。”
林婉棠也不舍得林婉梅,难免也掉了眼泪。
林婉梅反过来安慰林婉棠:“没事儿,长姐,我会经常给你写信,告诉你泉州那边的事。对了,飞扬说,那边有许多新奇的货品,到时候,若得了好的,我托人给长姐捎一些。”
林婉棠点头:“嗯,好的。泉州靠海,有不少海鲜,二妹妹有口福了。”
说到吃,姐妹二人有说不完的话,气氛轻松愉快起来。
清芬院里,薛景和心情终于好了些。他不愿见郑玉莲,夜间便去了柳春娘的房里。
柳春娘亲自来开门,见是薛景和,她伸手一推,便啪嗒将门重新关上了。
薛景和差点被推了个趔趄,他站好,跑到窗子处,朝里头喊:“春娘,春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让为夫进去?”
春娘啐道:“呸,你是谁的夫?反正不是我的。你爱当谁的夫当谁的夫去。”
薛景和拍了拍窗子:“乖,大美人,别生气了,我这不也是不得已吗?快让我进去,别吵醒汝成。”
春娘冷哼道:“汝成在他祖母那里睡呢,你若为了见汝成,实在不必来我这里。”
薛景和耐着性子哄道:“心肝宝贝小祖宗,我是想你了。快点,让为夫好好疼疼你。”
啪嗒!哐啷!
一个花瓶从主屋里扔了出来。
“什么男盗女娼的玩意儿?!你们要睡就睡,别再这里发浪!当清芬院是青楼妓馆呢?!”郑玉莲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柳春娘开了门,笑着揽住薛景和的脖子,大声说:“夫君,那您今夜可得好好疼春娘。有男人陪着睡觉就是好。不像有的人,孤枕难眠,长夜寂寞,见不得人家鸳鸯成双。”
郑玉莲骂道:“你也配称夫君?!你是个什么东西!”
柳春娘将薛景和拽到屋里,骑在薛景和身上,大声说:“今夜卖力些,让主屋的那个妒妇好好听听学学。”
不一会儿,娇喊之声就响了起来,郑玉莲在主屋里将两人的淫词浪语听得清清楚楚。
郑玉莲气不过,从主屋出来,哐哐哐地拍柳春娘的窗子。
柳春娘叫喊得更欢快了些,她骑在薛景和身上起伏的影子映在窗上,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郑玉莲抱着肚子,回到主屋,扑在床上痛哭起来。
或许,她当时应该听外祖母的话。若是不嫁给薛景和,是不是就不会受这般的欺辱?
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过一段时间,还会有一个女人挤进来跟她抢夫君。
郑玉莲哭得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