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梅派人送来的,不止这些,还有番薯和番椒,十分新鲜有趣。
林婉梅在书信中写明了吃法。
薛景睿提议:“我们回趟林府,去看看二妹妹的生母吧。”
林婉棠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坐上马车,很快回到了尚书府。
依着规矩,林婉棠夫妇先去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一见林婉棠,就笑道:“你呀,真是个有口福的。二姑娘刚让人送来了好些吃的,你就来了。”
林婉棠撒娇:“祖母,二妹妹也给我送了呢。孙女本想给祖母拿来些,转念一想,祖母这里肯定更多更好,便急忙回来讨吃的了。”
老夫人笑着说:“你这个机灵鬼儿!是了,你二妹妹一向与你亲厚,怎么会落下来你那里?”
薛景睿行礼道:“祖母,今日,姑母来了我们府上。”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说:“你们姑母是个拎不清的。棠儿,她没给你委屈受吧?”
林婉棠刚想开口,就听见有人哭哭啼啼地唤道:“母亲!您要给女儿做主啊!”
林婉棠循声望去,林如雪用帕子擦着眼泪走了进来。
老夫人阴沉着脸,问:“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
林如雪行了个礼,抽泣着说:“母亲,您的大孙女可不得了,跟我顶嘴顶得飞起。后来,一言不合,她居然让您的孙女婿把玉莲扔到了湖里头。”
“这么冷的天,玉莲身娇体弱,怎么受得了?!玉莲这会儿发高烧,说胡话,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呢!”
薛景睿淡淡一笑,道:“我的夫人被令嫒推下池塘的时候,也是寒冬腊月。怎么?令嫒受不了,我的夫人就能受得了吗?我的夫人就该受这些吗?”
林如雪语塞,半天才说:“棠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薛景睿道:“令嫒落水的事,也已经过去了。”
林如雪抽泣道:“玉莲都已经知错了,为何还要让她受这罪?”
薛景睿冷冷道:“我看您和令嫒一点知错的意思都没有。您还想掌掴我的夫人呢,您也配?!”
老夫人知道,这件旧事又闹腾起来,必定有缘由。
听到这里,老夫人敏锐地问:“如雪,你为何要掌掴棠儿?!”
林如雪说:“我……我不过是想让棠儿劝劝玉莲,让玉莲不要闹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