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长公主笑了起来:“那是自然。孤可以向皇兄写密信,也一定会让那个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薛景睿行礼:“臣相信长公主的手段。臣也会向皇上递上密折,并会将云如霜等人交给皇上处置。”
柔嘉长公主问:“那四个侍女……”
薛景睿眸光深沉地说道:“她们都会一种奇怪的武功,臣侥幸胜了她们。”
柔嘉长公主点头:“孤明白了,她们的确该死。”
薛景睿行礼准备告辞,柔嘉长公主看向林婉棠,笑道:“目前看来,你比孤幸运。”
林婉棠莞尔一笑:“臣妇怎么能比得上殿下的福泽深厚?只是,他此时此刻对臣妇是真心的,臣妇便享受此时此刻,不想旁的。”
柔嘉长公主若有所思。
薛景睿拉着林婉棠的手,起身告退。
念春楼的人,就交给柔嘉长公主应对吧。
柔嘉长公主虽然看起来柔弱娇媚,但是,对于算计她、触及她底线的人,柔嘉长公主一点都不手软。
人人都当柔嘉长公主对房玉堂深情,被他的死刺激到了,才放浪形骸来麻醉自己。
谁曾想到,房玉堂就死在柔嘉长公主手里呢?
处理完这些事情,薛景睿便带着林婉棠继续在杭州城内游玩。
一对玉人佳偶,徜徉在湖光山色之中,羡煞旁人。
两天后,薛景睿来到曹杨所在的客栈。
毒药开始发作,曹杨疼得痛不欲生,他的身子以诡异的姿态蜷缩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呼痛声,听起来像是从地狱发出的一般。
薛景睿问曹杨:“怎么样?好受吗?”
曹杨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颤抖着看向薛景睿,说道:“是……是……五……五殿下!”
薛景睿笑了起来,问:“他以前是不是也害过我?他为什么要害我?”
曹杨疼得斯哈斯哈了几声,翻着白眼。
过了一会儿,曹杨才断断续续道:“他……他说……说你挡……挡了他……他的路。”
薛景睿又问:“他以往是不是也害过我?”
曹杨说:“害……害过。他……他派……派过刺客……”
薛景睿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