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快拿出来。”
“你疼我也疼。再忍一遭。”
“那你别动,你,你先别动。”
“唉”孙瓴叹了口气。“我没动”
“你不准动。”
现下孙瓴的命根子被湿软内壁包裹着,却动也不能动,真是难耐的酷刑。欲望的手指不断在镜清的敏感部位来回抚摸着。觉着含着自己的幽门松开了些。方才抽插起来。
“你怎么……你说好不动的”
“好镜清,让我做完,听话。”
其实镜清也不似刚才那般难受,尾椎到脊背都酥了,滩成一滩的软在床上。体内却有股邪火再烧。腰间扭动起来承接着孙瓴的动作,你来我往,亲密无间。
孙瓴的手也没闲着,捉弄这镜清茎身的敏感点,两人相处日久,这点点滴滴自然是了若指掌。拨弄茎皮,滑过双球,捉弄马眼。镜清被这前后夹击闹得撑不住,又泄了一次。
后穴狂收,花腔乱颤。把孙瓴也给绞死在了里头。这满腔奔腾的欲望这才方休。
孙瓴趴在镜清背上。镜清也不出言作恶,由于体位,对方的事物还含在自己体内不曾滑出。只觉着甜蜜,满怀饱足感。
两人这么歇了许久,都有些乏了。
这时窗外突然雷声大作,光芒一片。孙瓴猛地睁眼。
“轰”一声,两声……也不用辨认就知,这并非雷声,而是炮响。
立马坐起身。那根事物从镜清体内突地抽出,里头过多的液体就涌了出来。
“孙大哥。怎么了?”
孙瓴拉开窗帘看着满是红光的天空。面色凝重。一扫分分钟前的旖旎春色。
“没事,别担心。等着我。”
说罢孙瓴批着浴袍走下楼去,拔了几通电话才回屋。看镜清已是坐直了身子。爬上床拉过他倒下就睡。
“孙大哥,这日本兵会进城来吗?”
“现下这个情形,怕是撑不住了。闽城的兵力太少,一时半刻也没的支援。”
“那我们怎么办?”
“……”孙瓴不知如何回答,我们怎么办?大家怎么办?闽城怎么办?他一概不知。死守死守,守是守不住了,这死,确是要来了。
将镜清圈在自己怀里“睡吧。孙大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