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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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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瓴顺了顺大黄花猫大珠的毛,要他去穷乡僻壤接受“赤化”教育,心中一百个不情愿。现在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连老柳那几个资历老的都去了。他也是早晚的事儿。虽说是吃些苦受点累,但也不算是存心刁难。比起那些直接被贴上“反革命”标签拉出城处决的,不知好上多少了。

镜清送老吴到了门口,老吴收起了对孙瓴的一番客套。言语诚恳的对他说:“镜清,你多大了。”

“过完年就二十五了”

“你不能老在孙先生这边呆着做帮工啊。现在是新社会了,你要有点进步思想才行。要独立,要自强,要奋进。”

“……”就是呆在孙大哥身边又有何不可呢?寻了个借口拖延:“吴叔,你说我也不懂这些。我没念过什么书,也没什么本事。”

“谁的本事是天生就有的?不都是学出来的?”老吴像训自家子侄一样沉着脸训斥,镜清这孩子毕竟救过他的命,不是外人。“镜清,我老实和你说吧,你还是离孙先生远着些好,这镇反运动可不是闹着玩的,明天会发展成什么样,牵连进什么人,谁都说不准,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好自为之吧。”

老吴抬了抬帽檐,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镜清一人发呆。

“怎么去了这么久。”孙瓴把大珠放在地上。

“没什么,吴书记拉着话了几句家常。”

镜清顺手捞起爬到脚边的花猫。“孙大哥,那你要去乡下接受那个什么什么学习吗?”

“这事还指不准,再看看吧。”

“哦。”

“不过这是赶早不赶晚,回头我再打听打听什么情况。”

看镜清搂着大珠做暖炉,轻笑了一声“愣小子,回屋去吧。”

过了些日子,镜清回家去了一趟。这苦日子还没缓过来,带着钱粮,自然到哪儿都是受欢迎的人。他也没说些什么,大老远的路程,就为了坐一坐,看一看,便离开了。

晚上归了家,只觉得这才有“回家”之感。那间屋子,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宅子,唯有这,才是他和孙瓴的容身之所。

“孙大哥,我想出去工作。”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

“都新时代了,我要做个有用处的人。”

“谁说你没用处了。”

“我有手有脚的,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还不算是没用处?”

“胡说什么呢。你呆在我这,就是起了天大的用处。”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用处啊,我自个儿都没觉着。整天不是吃就是睡,这不和饭桶没个区别吗?”

“哪有你这么细的饭桶,估计还盛不了几斤米。”

“你……你……也不知你是安慰我还是气我。”这两人总有把话越扯越远的本事。这说到哪跟哪了?

“孙大哥,我可是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孙瓴从书桌后起身。“你可是呆久了憋闷的慌?”

“不是的。和你一块儿,怎么会闷呢。只是现在是工人农民的天下,大家都要劳动建设,我也想加入。”

孙瓴想了想,这几年他跟在自己身边,和城内的朋友也少了走动,如今外头万众如潮、遍地汹涌,他自然也想加入这氛围之中。自己却是有私心想把人独留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想让他当笼中鸟,独自悲鸣。还是应了下来。

镜清得他应允,高兴的丢了书。“现在我也能做个有益于社会的人了。”

“早就说你有大用处了。”

“早打哪有用处?”

孙瓴来到他边上,镜清本就靠着书柜坐在地上,一下子就给孙瓴按倒在地。看他促狭的笑,就知道他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孙……”

孙瓴还不待他开口,就以唇封了他得嘴。现下正旖旎,才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扫兴致的话。孙瓴屈膝顶在镜清双腿间,轻车熟路的解了两人的衣衫,镜清躺在地上,这衣服三五下还不好剥下来,索性就敞着,也不碍事。一只手往下探去,却无视那根物什,直接去后穴查探,那处地方欲拒还迎。一下就把孙瓴剩余的一点理智都给一扫而空了。

孙瓴强压着心火用手指做着扩张,待到差不多火候,才送了进去。这两人早在先前的动作中情动不已,现下得偿所愿。两人都呼吸一窒。镜清被彻底的扩张到极至,密处被填的满满当当,微微的缩了缩脖子,小小的一个动作能让人兴奋的发狂。

随着肉刃的动作,两人的气息越来越狂乱炙热,交织在了一起。孙瓴的律动温柔中又带着狂野,这可不是高床暖枕,而是硬木地板。镜清只觉得咯的慌。“孙瓴,慢些慢些,咯的我背疼。”

也不知何时起,两人床第之时,镜清对孙瓴就直呼本名,像一个暗号,像一个开关,让孙瓴将不为人知的一切,都展现在他得面前。

孙瓴架着镜清的肋下,将他扶到自己身上,成跨骑之姿。“你在上头,就咯不着了吧。”

镜清发出一阵细碎呻吟,确实是咯不着了,可是肠道里那根东西才更加难熬,磨的人疼也不是,痒也不是。镜清咬着下唇,向后仰着身子,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直立的阴茎正对着孙瓴。

孙瓴这头也不动作。存心折磨他。镜清哪能不明白他这点心思。这会儿功夫,也没空跟他去计较,就着这个姿势,上下起伏,也不用他进攻,自个儿用谷道吞吐那孽根。

“这可不是有大用处?”孙瓴拿着先前的话打趣道。

这姿势累人,镜清早就消耗了不少的力气。现下又听他这么说,当下就火冒三丈:“你!你存心要气死我。”

“哪舍得啊。”孙瓴一手托着镜清的后腰,把人往前一带,阳物直撞在肠壁内的敏感地方,镜清的阴茎微微的抖着。

这一同发抖的,还有嗓音:“我看气死了才好,气死了就没有陈镜清了,看你还在谁面前耍无赖。”

孙瓴咧嘴一笑,“好个没心肝的人,时不时的想丢下我。”

“谁让你满嘴跑火车。”

“这般不经逗,也就是我皮糙肉厚,活该被压在下头当垫子。”说着在镜清臀上一拍“那你在上头可得出些力。”

镜清重重往下一坐,夹紧了双腿,连带臀尖的肉都绷紧了,穴道紧紧含着孙瓴的阳物,存心让他难堪。“这般出力够不够啊?”

孙瓴喉际发出一声咕哝。肠道内的媚肉一层一层的套着他。他眯起眼来,眼中有三分不悦,七分兽性。下身狠狠往上一顶,镜清这头就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了。夹着的双腿松了开,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唯独结合处,还胶着在一块儿。

经他刚才这么自掘坟墓,孙瓴也不再客气了。大大方方的享用这具肉体。镜清早已肌肉发酸,头皮发麻。无力抗拒。

孙瓴认真看着手中捏着的东西,成年男子的阴茎,这算是正常的尺寸样子,却因为是这个人的,总觉得说不出的玲珑可爱,就跟几年前一样无差,爱屋及乌。前端的小口已经一张一合,吐出些滑亮的液体。

孙瓴拿指尖拨开顶上的黏液,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射出白稠的汁液。孙瓴本在端详此物,一个不察,被射出的汁液波及,沾在了脸上。

先是一愣,随即吻上了镜清还在微张喘息的唇,也不去擦拭。放任不管,也不去过分苛求,静静感受高潮后收缩不断的甬道的包裹。灵与肉。酣畅淋漓。

待出精时。孙瓴拉低镜清的头,和他耳病厮磨了一番,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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