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许久未曾坦诚相见,会有些生疏,可最后一片衣物落下,挽宁才觉得自己如同那被点燃的引线,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快要爆炸的炸弹。
只需顾景行那星星点点的火焰,就会被彻底引爆。
她从内而外都渴望着他,也许是感觉到了挽宁的渴望,顾景行更是投入。
在,在这里?
挽宁后背一凉,才发现满桌的账本都被顾景行扫到了一旁。
顾景行未曾回答她,只是用行动解答了她的问题。
福安和芍药在门口当值,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面上一僵,却不觉得意外。
这俩主子总是这样,随时随地,想来就来!
滚滚滚,都滚远点。福安面色一紧,把其他宫人都赶得离屋子远一些,在御前伺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都明白?
奴才/奴婢明白,谢公公教诲。
屋里的暴风骤雨,整整刮了一个时辰才算停。
福安叹了口气:芍药,晚些我进去伺候着,你先去太医院叫徐太医吧。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果不其然,等顾景行唤福安进去的时候,他正穿着单薄的衬衣坐在太师椅上,虽面上镇定若初,云淡风轻,但照顾惯了顾景行的饮食起居,福安早就看出了他那隐忍的一丝痛楚。
腰疼。
真的酸疼。
人不服老真的不行,等过了年,顾景行便是真正的而立之年三十岁了。
他本也不算那种在这档子事上特别贪得无厌的,年少时每个月入后宫的次数,都是严格控制,而且就算入后宫,也并非每一次都会办事。
也向来觉得这档子事没啥意思,每次都是按章办事。
这也是他子嗣不丰的原因之一。
后来得了挽宁,才体会到乐趣。知道原来与心意相通的女子,做这些事是如此愉悦,从里到外,每一个毛孔都贪恋无比。
一段时间里,他便也没什么节制了。
谁料,没过多久就开始做了徐怀夕的常客。
这补药是常吃的,这身体是补不上的,养生的药膳就如日常的膳食一般,几乎就没断过!
可男人,哪能说不行!
为了让挽宁满意,顾景行何曾说过一次补药难吃!
本想着,日子久了便也会渐渐消退热情,谁能想到,这一宠,就宠了四年。
每每与挽宁亲近,这内心的冲动就根本压制不住!
不就是这段时间在西域,没条件吃补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