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闻言,拿着照片摆给姬扶桑。
“就是这。”
“要是有它,估摸着能一定程度上缓解您的病痛。”
姬扶桑看了眼照片,面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
“那确实是个好消息,怪不得安老今日这样精神。”
安老笑了笑,便开始替姬扶桑把了把脉。
“桑爷,近日感觉如何?”
“尚好。”
安老点点头:“那就好,如今虽然脉象虚弱,但好在是平稳的。”
“您稍等片刻,我这就给您去煮药茶。”
姬扶桑微微颔首:“好,安老费心了。”
安老摆摆手:“桑爷客气了,下次桑爷要是想喝茶,直接派人来知会我一声,何须三番五次前来。”
姬扶桑笑了笑,随后又是一阵咳嗽,面色更加惨白。
喝了茶,姬扶桑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些许。
姬扶桑并没有在安宅多待,喝了茶,听安老嘱咐了几句便回去了。
安老站在大门口,目送着车子远去,止不住地摇头。
唉!
真是没法子,桑爷的病奇怪又难治,就是他,也只能稍微减缓一点点痛苦。
车上。
姬扶桑坐在后座,垂着眸,唇角微微勾起,手轻轻抚过一条黑色吊坠。
他向来淡漠的眸中难得露出几抹光彩来。
同时,周身冰冷的气息也一散而空。
“来了吗?”他摩挲着吊坠,喃喃道。
车极速驰过,低喃声随着风逝去。
一个微凉的吻轻轻落在了吊坠上,带着无比的珍惜和虔诚。
若是安老在这,一定会惊讶无比。
不因别的,正因姬扶桑手中的正是五年前的那条吊坠。
……
清晨,时柒早早的起了床,简单的洗漱完后,就跑到花园里,拿着一根没用的枯树枝练剑。
如果说,她逃遁的技艺一绝,那么她的剑法就是烂得一绝。
所以被勒令,每天必须练习一个时辰。
等她练完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宁峥嵘刚打算让佣人去叫时柒下来吃饭,就见时柒穿着一身极为简单的内搭,外面套着她那个宗门白袍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七,你这衣服……”
时柒看了看自己。
她并没有穿宁郁执买的衣服鞋子,而是在衣柜的最角落,找到了件看起来最便宜的白t和黑裤当做内搭穿上,然后裹上属于清风宗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