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干脆直接动用灵力。
很快戴拉德感觉到一股暖意在手腕上升起。
等时柒下完针。
她道:“有点痛,忍一忍。”
戴拉德突然脸色难看,眉头紧皱,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嘶。”
戴拉德很想问这小姑娘:这是你说得有点痛吗?
真疼啊。
像是手被砍断一样。
果然,每个医生说的有点痛,都不能相信。
血突然从针处跑了出来。
宁郁执见状,慌张道:“你确定这样没问题?你可别乱治!”
时柒扫了宁郁执一眼:“废物,闭嘴!好好看着!”
时柒不紧不慢的又喂了戴拉德一颗最简单的疗伤丹。
以针为主,灵力为辅,打破经脉的堵塞,再喂上一颗简单的疗伤丹,以针泄去庞大的药力,残留一些,蕴养这经脉。
血渐渐止住了。
而时柒又是轻轻一抚面。
“睡一觉,大概再是一小时吧,他就好了。”
时柒起身,伸了伸懒腰。
刚刚那治疗过程听起来短暂,却耗时了一个小时。
这对于时柒来说还是慢了。
但要是让周围这些个大佬知道时柒嫌弃这太慢,估计会自卑自弃的跳楼去了。
治不好的伤被她治好了已经是神奇了。
她居然还嫌弃慢。
宁郁执看着时柒刚刚离谱的治疗手段,越发怀疑她是在乱搞了。
但偏偏时柒眼中更淡定了,仿佛笃定她自己会赢了一样。
宁郁执有些烦躁的等着这一个小时。
就在他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时柒气定神闲的道:“怎么?大少爷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恩伯特也不明白今天自己这个沉稳的学生怎么会这般和自己的亲妹妹过不去。
实在不像是他。
“宁郁执,戴拉德的伤要是治好了,你另一个妹妹的病不是就有一定希望了?”
闻言,宁郁执一愣。
被时柒气的,他竟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是啊,要是戴拉德治好了,安安的病可能就有希望了。
但这样的话,岂不是证明,时柒确实有本事了吗?
宁郁执眼中闪过复杂的神光。
如果是这样,他还是期盼时柒能治好戴拉德,总是安安的病重要一些。
时柒也眸光一闪,她淡淡笑了声。
“是这样吗?”
宁郁执刚刚放松下来的脸色瞬间又是一僵。
“时柒,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