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要检查田地里的庄稼是否照常生长,植物茂密与否,秋收又能有多少,传过田地的沟壑,需要放开闸门引水入田,这样才能让植物长得更好。
“……”程斯霍难言半句。
气息不稳着,心跳速度快到仿佛生病。
柳计衡跟小梅再有品斋的玻璃墙里站着,一边选糕点,一边压低声音八卦聊天往外偷看。
可惜车贴了放窥屏膜,也看不见车里发生了什么,柳计衡仔细看了会儿车,确定它没在寒风中胡乱震动,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为什么帮他?”
白杳笑了笑,将他的脸庞略略推开一分,“还有功夫说话质问我,是我不够快了。”
“……回答我。”
白杳欣赏他这张脸,颇为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亲了又亲,看他为自己变了颜色,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她吻:“你在兴师问罪啊,我还没问你的罪。”最后一个字落定,她的手也忽的收紧了几分,声音放的格外的轻。
他闷哼了一声,似痛苦似快乐。炽热的呼吸驱散了他上车时带来的凛冽感。
“我怎么了。”他好像很不服气,压着的眉眼凛然,虽然气息不稳定,说话也有几分磕绊,态度却没认输。
白杳没有说话,盯着他的眼睛看个不停。
程斯霍见她不说话,气弱了几分,“你也算计我了。”
白杳冷笑一声,意有所指,“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你也可以不喜欢,态度在你。”主打的就是一个她不双标。
在最要紧的关头,白杳放开了程斯霍,抽出一张纸擦拭自己的手,“下车。”
程斯霍憋的要死,立马认错,“我下次不会了。”
“下车!”这一次,白杳不耐烦了。
“那你不许生我的气。”程斯霍抿唇跟她商量。
听到这句话,白杳这才转过头看向他,语气放缓,“我还有工作,时间很紧。”
“那好…”程斯霍靠近吻她,她没拒绝。
程斯霍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委委屈屈的走了。
亲眼见着程斯霍下车回了自己的车上,柳计衡才跟小梅急忙出了有品斋,拉开车门坐进去,“姐,您真是掐着点撵他下车啊,再晚十分钟咱们就得迟到。”
“快走走走小梅!”
小梅通过车镜看程斯霍的车没动,开车走人时好奇的嘀咕:“程老师怎么不走呢。”
白杳看过去,“他还有事情…没忙完。”这句话被她说的很慢,且中间刻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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