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淡淡地应了声“琦儿不必多礼!”
田伟琦眉开眼笑地热络询问婆婆休息地可好,说朵朵他给婆婆带来了!
那口气说得她好像就是个物件般想什么时候送就什么送!
田朵在心底闷哼一声,真是有了婆婆忘了哥们,忘恩负义,同时,她以为穆老太让田伟琦不必多礼,那她和田伟琦一块儿地,自然只要起身站立到一旁,只等这对没有师徒名分却有师徒情分地老少联络感情完毕,等着提她的时候,她再露面随机而动就可以了。
因而,听了那华贵妇人的话,田朵很自然地起身站了起来,可还没等她站稳,她的双腿就不知从哪儿来的小石子给打弯了回去,谁出手的没看清,她老婆婆个脚地,那石子出来的方向亦没看清楚。
田朵环顾四周,个个都当没事人似地,穆老太,其实严格来说不能算老太,顶多也就四十来岁,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人,也符合后世相术里有福气人的描述。
可怎么看怎么和那晚见到的眼神毒辣性情乖戾的穆老太不像是一个人,但田伟琦一口一个穆婆婆,叫的还是那么亲切熟络,那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是穆老太就该是没错,也许这位穆老太天生就是个会演戏的也说不定,古代高人不都喜欢批张人皮面具装神弄鬼!
穆老太依旧和田伟琦在闲话家常,不同的是,刚才是田伟琦在关心穆老太,这会换过来,是穆老太在询问田伟琦他这是一夜没睡呢还是大早起早早赶来看她的!
别的侍女活泼些地配合着穆老太打趣田伟琦:
这个说,“看琦少,这么神清气爽,定是大早起地早早赶过来看夫人,若不然,哪会这么精神,像她这么早早就睡了的人,这会起来还有些犯困呢。”
那个说,“可不是嘛,琦少,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好事连连,这才几天不见越发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
看田伟琦那拘束讪然的表情,田朵猜测他可能和这帮女地也不熟。
侍女们说什么地都有,唯独没说他们俩是在这儿辛苦蹲坐了半宿,就连那个曾给他们奉茶的侍女也是睁眼说瞎话!
她这个保持半蹲姿势老半天的可怜小丫头,更是被众人当成了空气。
田朵有心想再站起来,活动下四肢,她老婆婆个脚地,可又怕还没站直身体又被从不知那个犄角旮旯也不知被那个衰人扔出来的小石子给打弯,她老婆婆个大臭脚地,先是晾她半夜,让她坐到屁股长结子,现在又想她蹲到得关节炎。
坑妹地,她们这些个个身怀绝技的大腕们,要不要这么欺负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
难不成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女人生来就是为了为难女人而存在!
看看这满堂老少女人,那个正眼扫过她一眼,最可恨的就是田伟琦那臭小子,将她忽悠来这个鬼地方,又坚决不提她说一句好话,真她奶奶地憋气,一股叫愤怒地火焰在她的心底越烧越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