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渊王妃就给打了鸡血似地基情四射,板着指头开始数后晌要给田朵梳什么样的头型,选什么样的首饰,化什么样的妆容……,先田朵还听着,听着不合心意地还表达下看法,后来也不知怎么地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对上的不是渊王妃那张姣美的面容而是轩辕澈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更让她气愤地是那臭小不点多大了还留口水,用手一摸,多半个枕头都是湿得。
田朵看着那脏兮兮地口水印,很是嫌恶地将头微微往里缩了缩,然后抬脚就想将这丫的臭小子一脚踹下去,可还没等她踹,她的腿上就被什么勾了一下,接着腰上一紧,那臭小子像猪一样哼哧两下,然后往她怀里拱了两下,那满嘴的口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她胸前抹了两下!
她老婆婆个大臭脚地,这次可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但又不能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失声尖叫,若这么一叫,她的清名闺誉还不就此完蛋,人家只会说是她不要脸,爬上那臭小子的床,谁会认为是丫的这臭小子不要脸挂上她的人!
田朵给做贼心虚似地抬头四处望望,见屋里并没人时,她才拍了拍胸口,然后很是嫌恶地先将他那恶心的头推到一边,再将他那欠剁的胳膊从腰上扔到一边,最后用力将勾着她腿的那条小长腿掀下来,就在她掀开那条小长腿时,轩辕澈睁开惺忪的睡醒,眨着双清澈纯净的眸子一脸无辜道,“你搬我的腿干嘛!”
声音不大不小,若是屋外有人肯定能让人听见,田朵双手在空中一张,抬眼向门外望了下,见没人影,才小声呵斥他道,“你还问我,好好地,你干嘛要睡在我床|上,明明我是和你母亲一块睡得,醒来咋你在我床|上,还有呢,你看看,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留口水,也不嫌害
|臊!”
轩辕澈让她说的满脸羞红,闪身将枕头上的湿处挡住,恼羞成怒大声道,“凭什么说是我流地,咱俩在一起睡,明明是你流地,你却赖在我身上,还有……”
田朵没让他说完就饿虎扑食般扑在床|上抬手堵住了他的嘴,“丫的,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叮当小姐,醒了吗!”竹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醒了,竹姐姐,我刚睡醒有些口渴,麻烦竹姐姐去帮我提壶水来,谢谢!”田朵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
竹苓点头恩了声,应声而退。
听着竹苓走了,田朵才松开轩辕澈的嘴,怒瞪他一眼威胁道,“轩辕澈,你要敢将今儿的事给我传出去,我非将你这么大还留口水的事说得人尽皆知,咱俩以后的日子谁都别好过,还有我可听说这留口水也是种病,没准等你七老八十还流得哪儿都是,啧,啧,好恶心呢!”
轩辕澈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吸饱了气,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下一秒来了个鲤鱼打挺,一把将田朵推到在床,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要敢将这个秘密说出去,我这会就让你去死!”
田朵被他掐地呼不过气来,想咳又咳不出来,憋得她的脸像火烧似地感觉热烘烘地,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臂膀,双脚也在下面乱蹬一气,可他眼中的戾气越来越浓,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信了渊王妃的话。
与其说轩辕澈是个混血魔王,不如说他心理有病,那有这么被人讥诮两句,就要杀人灭口,她若这么死了,岂不比窦娥还冤,她眼神悲悯地凝视着他的眼,用眼神乞求他放过她。
他有一瞬间松动,可不知他想到什么,旋即又掐紧她的脖子,就在她感觉要窒息而亡,眼神开始涣散时,他松开一些手,她本能地张大嘴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下一秒,他低头覆上她的唇,她牙关紧闭拼命摇头反抗,他那罪恶的双手再次掐紧了她的脖子,迫使她不得不张口吸气。
他生涩地用舌头轻|舔了下她的舌尖,微微的酥|麻感震荡了她一下,她这算老牛啃嫩草还是算嫩牛啃老草?反正初吻是丢了,她要不要绝地反击找回大龄剩女的女性尊严?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竹苓的声音很适时的响起,“叮当小姐,刚泡的**贡菊给您送来了!”
轩辕澈用那沾满口水地舌头狠狠翘了下她的丁香小舌,然后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趴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若再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说完松开了她的脖子,虚脱般趴在她身上。
田朵歪过头急速地吸了两口气,接着冲门外歉意道,“谢谢竹姐姐,可是我不想喝茶,想喝凉白开,能不能麻烦竹姐姐给我弄壶凉白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