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大盆沙拉搬上餐车用干净的布蒙好,就开始将两种饺子和汤圆分别煮了做晚饭,准备吃完饭后就去夜市上摆摊做生意,正月十五吃元宵放花灯,这个日子,不仅男人可以出来,就是高门大户闭门不出的大家闺秀也会结伴出来放花灯,乞求来日能找个好郎君。
至于吃完饭后的夜翼想去哪儿,却不是她操心地,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只要互不相扰,夜翼也算半个朋友。
吃得满嘴流油地夜翼在吃完最后一个汤圆,掏出帕子优雅地擦了下嘴,“喂,竹筒婆,听你的果然不靠谱,我怎么吃我自己包的汤圆还是没你包的肉丸饺子香!”
田朵白他一眼,没揭穿他的小心思,心里暗嘀咕一句,那你怎么吃了五婉汤圆,三碗肉丸饺子,也不嫌糯米和肉吃多了,胃里积食,小心肚子疼,说是说,还是给他弄了份消食地竹筒沙拉吃。
待他吃完就将他扫地出门,然后推着快餐车向夜市所在的方向而去。
夜翼望着她远去的纤瘦背影,轻轻叹息一声,随之提气跃上房梁,几个腾挪间就不见了身影。
入夜,无论是世家贵族公子哥,还是高门大户千金小姐,抑或是良家闺秀,以及生活在最底层的贩夫走卒都放下了身边的事务,走出家门一起享受着民间传统的节日,欣赏着传统的节目表演,比如扭秧歌,踩高桥,舞龙舞狮,玩杂耍,皮影戏,猜灯谜,放花灯等各式各样的节日乐趣。
还有像田朵这样的想着趁着如此佳节良机小赚一把的投机商贩,在招待客人的同时,也能间接聊上几句,你看那不是谁谁家的狮子舞得真好,我跟你说,听我家小舅子的二表姨说,那带头舞地最好地就是某某世家的三公子,长得可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可惜咱家没闺女,要是有闺女,送进屋即使给三公子当丫鬟也是好地,诸如此类地,不胜枚举。
听得田朵暗觉好笑,有次在面上忍不住就想到刘府小厮寒烟的话儿来,于是就拿来调笑那人道,既如此,那就赶紧给你儿子娶个媳妇,让你媳妇给你生个貌美的孙女,然后你再送到三公子身边当丫鬟,听说大户人家丫鬟的月例银子可比咱辛苦干一年赚的还多呢。
她刚调笑完那人,就听到有人噗嗤一笑,抬头一看,竟是刘飞鸣带着寒烟过来立在她的快餐车前,那噗嗤一笑就是寒烟发出地,只见刘飞鸣微微瞟了寒烟一眼,寒烟就老实地上前道,“老板娘,来两碗汤圆,两份竹筒沙拉。”
田朵讪讪笑了下,先手脚利落地弄了两份竹筒沙拉递给寒烟,然后就巴拉巴拉地给寒烟介绍汤圆的种类,并喂他们要吃什么馅料地。
寒烟望了眼刘飞鸣,刘飞鸣道了句随便,于是,田朵自作主张给他煮了一锅大杂烩一样馅料两三个,煮好连汤带水地装进竹筒递给寒烟,寒烟递给她一两银子,田朵忙推回去笑说不用,算她请他们俩吃的,寒烟又将银子推回来苦着脸用手暗暗指了指后面,无奈,田朵只好照价收钱让寒烟给一百文。
寒烟只好掏出自己的钱递给田朵,然后提溜着四分竹筒走了。
本来田朵的生意就不错,经刘飞鸣这一上前,后面的大姑娘小媳妇买得更多了,以至于还没到放花灯的时辰,她的竹筒汤圆和沙拉就卖完了。
羡慕的两旁小贩双眼直冒贼光,心里也有点不忿,心中纳闷为何这臭婆娘卖的价钱可比他们贵多了,可去她那儿买的人却很多,并且还有好多都是回头客带着熟人过来买,看看自己这边的生意虽然也还不错,但到底是不如那臭婆娘卖的银钱多,看那长长的钱袋子都快满了,少说也有四五两银子之多,而自己的就算都卖清,连本带利也不过四五千钱,那臭婆娘一晚上的收入就快相当于自己一家子小半月的收入了,斜眼瞟瞟自家那五大三粗的大儿子和对过老张头家那也挺结实的小儿子,冲那老张头叽咕了下眼,又向田朵推车走远的背影努了下嘴。
这大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了,虽然田朵也想好好逛逛这灯火通明的夜景,可无奈她推着快餐车实有不便,走了这么长时间才挪动了五米远,而此时她旁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少男少女,仰头一看,只见那像大风车横放,在每根竹条的下面坠着各种可爱造型的卡通花灯,像hellokitty,史努比,唐老鸭,米老鼠,机器猫等各种耳闻能祥,却不可能是这个时代所能有的东西时,她的脑袋嗡地一响,不过转瞬间她就恢复了正常,装作好奇的样子看上面画着愤怒的小鸟上的灯谜谜面,只见上面写着,玄德先来,云长未到,这是前世一个著名田径运动员的名字,只见小鸟的眉毛上用簪花小楷写着猜中者得五两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