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道赐婚圣旨下来,虽说嫁的是琅琊王氏庶长子,仍是令楚家老小感激涕零,琅琊王氏能传承几千年仍在这个世间大族屹立不倒,可见其家族的深厚底蕴,纵使像楚家这样的百年世家也觉得楚秀言能嫁给琅琊王氏庶长子那是楚秀言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此世,楚家能与琅琊王氏结为亲家,这对楚家来说本身就是莫大的荣耀,更何况这婚还是圣上钦赐,那就是说纵使琅琊王氏日后心有不愿,也是无法和楚家退婚地。
因而当宣旨内侍将圣旨宣读完后,喜得楚家老爷合不拢嘴,暗暗给那内侍塞了个厚厚的红包。
之后,王家与楚家就开始互结两姓之好,进行王文之与楚秀言的婚前准备事宜,诸如纳采,问名,纳吉,纳征等结婚六礼,听说王家下聘的时候抬了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给足了楚秀言和楚家的脸面。
等到迎亲的那天,楚家又回送了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一时间楚秀言当真成了天顺王朝最幸福的女人,放眼望去京都的金陵大道满满都是一片红带迎风飘扬,当真可用十里红妆送佳人来表达。
田朵和刘飞扬并肩站在一间茶楼上,眼望下面那一抬又一抬用红带扎花的嫁妆,耳听送亲队伍的唢呐声,以及老百姓的嘻哈笑闹声,田朵的心里对楚秀言是有愧疚地,可是渊王妃地临别重托她又不得不去做,更重要的是她不清楚楚秀言的前生究竟是做什么地,仿若她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全才,依她目前在天顺的表现,她创造了好多奇迹,唯一保留的是对军事方面的才能。
若是依照渊王妃对此女的深切忌惮,很可能,楚秀言在器械改造上也是有大能地,若不然一个女子怎会将一个男子推入魔狱,除非这个女子深爱那个男子,而那个男子的毕生目标就是她为之努力的一切,为了能得到那男子的心,她心甘情愿将自己所学无私奉献,而轩辕澈如今最想要什么,最想要的就是将崇德帝推翻恢复轩辕家的天下,为渊王爷报仇雪恨,进而实现渊王爷未能完成的雄图霸业,而要实现这些靠什么,除了钱,人力还有最精良的武器装备。
可是,按理说楚秀言和轩辕澈应该是没什么交集地,与楚秀言有深切交集的应该是夜翼那浪荡子,那渊王妃的预言又是怎样,难不成很小的时候,轩辕澈招惹过楚秀言,可又觉得不太可能,轩辕澈比自己都大几岁,而楚秀言又比自己小几岁,上下这么一差六七岁就出去了,何况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世子,一个是地处几百里外的世家商女。
田朵想不通二者之间的关系,总觉得怎么解释都不合理,但有渊王妃的临别嘱咐,别人不信渊王妃,她却信渊王妃地,不为别的,就为渊王妃小时对她的好,对她的照拂。
虽然搞不清楚那两人的关系,田朵也不想再想,只要能将两人隔断永无来往,相信楚秀言再有大能,也不可能做出在成功嫁人后又与人私奔的荒唐事。
当然,就算楚秀言在婚前有逃婚的想法,夜翼有抢人洞房的打算,她也不得不在心里对夜翼说声抱歉,若放走楚秀言一人,将会引起轩辕澈带人入关的无情屠杀,她宁可毁了楚秀言这个穿越同仁女的幸福,自己担个恶毒的名声也不能姑息楚秀言仅为一己之私就利用曾会的知识助人为虐。
眼望那长长的送亲队伍越走越远,田朵扭脸望了身旁的刘飞扬一眼,“今儿你不去喝喜酒?”
刘飞扬瞪她一眼,“贺礼我早派人送了过去,今儿你就是想去我也不会让你去。”
田朵砸吧了下嘴,“我的那份你也代我送给楚家了?”
“你觉得你现在将贺礼送给楚家合适?”刘飞扬白她一眼,“走,索性今儿大家都上王府喝喜酒去了,今儿我带你去碧水蓝天泡温泉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