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一听这声音就晓得是销声匿迹了好几天的轩辕澈,原本以为他在为渊王妃的离世而悲痛,所以这几天才没来捣乱,却不成想是在这儿等着她呢,可是他的话没错,她越催动灵力,那药劲越猛,现在她的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只想找个冰凉的东西爬上去,可是她不甘心,为了保持那一线的清明,从这里逃出去,她习惯性地摸上腰间的流星弯月刀,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那把刀。
随之就看见轩辕澈低首将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并用冰凉的弯刀靠在她的面颊上,邪笑一声道,“是不是在找它,打算将它插在腿上,以确保神智能多清醒一些,可是,难道你没感觉这种冰凉的感觉贴在脸上很舒服,还是刀虽凉却不如我能带给你沁爽透骨的感觉,能解你的如焰火热。”
其实,那凉凉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可是,田朵还有那么一线神智没被腐蚀,将脸别过一边,强忍像是架在火堆上烤的那种燥热难耐,抬起胳膊张嘴狠狠地就咬了一口胳膊,当新鲜的血腥味冲斥着整个口腔,疼痛传遍全身的末梢神经时,田朵的脑子有一刹那间的极致清醒,只见她蔑视地瞪了眼轩辕澈,“闪开,别让我恨你!”
于是,抬手就想推开顶着她额头的轩辕澈,尽管她的身体是那么地想贴上去取凉。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彻底激怒了轩辕澈,本来就晓得她是个对自己很狠的人,所以趁她睡觉的时候就拿了她腰间的弯刀,没想到她竟然用嘴咬自己也要保持那一刹那间的清醒,既然恨能让她记住他,那就在仇恨中永生吧,于是,下一秒,轩辕澈就反剪了她的双手,扯过一旁的纱帐就将她反绑了起来,随之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嘴里依旧冷笑着继续刺激她,“咬啊,你不是牙很尖,很利吗,接着咬啊,恨我,要的就是让你恨我,要不然你永远不会记得我,对你好,只会让你将我忘得更快更干净,既如此,那你就永生永世仇恨我吧!”
只停留了那么短暂的一小下清醒,田朵的脑子再次陷入不清醒状态,可她下意识地仍想咬破自己,只有痛和满口血腥味才能拉回她越来越不清楚的脑子,于是,她再次张口却咬上了一结实富有弹性的东西,可这次满口的血腥味也没能令她的神智再清醒一分。
轩辕澈任由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肩膀,眼望着她越来越迷离的眼神,和不断扭曲的身子,以及像小羊在杨树上蹭痒般在他结实的胸膛磨蹭着,早已发育成熟的那两团饱满的高耸蹭得轩辕辙的心里若猫爪般搔/痒难耐。
她的小脸憋地通红,却只晓得将脸贴在他的脸上或肩上找寻那片刻的冰凉。
可不一会他的脸和双肩就被她滚烫的脸给捂热了,再也找寻不到令她舒爽的凉意,然后她就撅着那红艳水嫩的粉唇委屈地抬起那迷离若水波般潋滟不已的狭长眸子,似在问他,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她降温不受那若火山喷发般的燥热之苦。
轩辕澈早被她那两团饱满的高耸给磨蹭地浴火焚身,可他一直强忍着没动,只是想多看一会儿那若小女儿撒娇般的可爱,可是在看到她那种渴望得到解救的媚态之后,轩辕澈再也忍不下去,她在忍受那种噬骨燥热之苦,他又何尝不是,那种若掉进万爪猫窟般地噬心之痒,若再不得到释放,她不疯,他也要疯了。
大力一扯包裹她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外衣,只听撕拉两声,那两团饱满的高耸若两只肥胖的脱兔般在红色的肚兜下上下跳跃,下一秒,一手揽过她的肩,低首附在她那娇艳若春桃般鲜嫩红润的唇瓣上,一手探进那红色的肚兜内用力抓揉着那俏皮的胖兔子……
当轩辕澈如狼般低吼一声将最后一丝的火热种子播撒进她那黑色的沃土里,天已微微泛白,望着她那在睡梦中仍紧紧皱起的秀眉,轩辕澈用手轻轻抚平了那紧纵的褶皱,轻轻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吩咐人弄来泡过药的热汤,轻轻地为她清洗一夜纵欢后而红胀的私/密地带,然后为她抹上清凉消肿的特制药膏,连人带被将她整个卷起来放在一旁的榻上,换下那象征着她纯洁无暇的落红床单放进他的密室内,虽然以这样的方式要了她,不光明磊落,不是君子所为,可他早是游走在黑暗中的恶魔,君子如玉那种表面光的称呼他早已不屑,何况,他给过她不止一次的机会,只要她稍稍服软那么一下,他也不会走这一步,但既走了这一步,他也不后悔,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人能独尝,以后不管她走到那里,她身上都有了他的印记,不管她走到那里,也洗不去他的痕迹,这就够了,等到他大仇得报,他一定会补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从密室出来,换上新的床单,又上浴室冲了下澡,就将她重新揽在怀里合上眼,闻着她乌发上散发出的清新皂香,又亲了亲她的面颊,脑海中回想着昨夜她如罂粟般绚丽绽放的致命热情,小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向下冲,然后身下的某物又亢奋昂扬着顶向她的柔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