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猴子嘻嘻笑着一闪躲过了那汉子的一脚,然后围在墨千叶的身旁,“千叶大哥,千叶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咱们听听。”
墨千叶大拇指摩挲了几下嘴角,嘿嘿一笑道,“马倌赶紧给母马喂草料,记住要足足的草料,且只能给母马喂。”
田朵看到墨千叶这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根本,实在不得不令她刮目相看,若是她不晓得答案,恐怕就是给她两天时间她也未必能想到饿着小马驹的肚子,等母马喂饱,激发母马的天性母爱,召唤自己的小马来吃奶。
在马倌以及爱凑热闹的喽啰东跑西颠给母马放足草料和水,只等母马吃饱喝足后看热闹地众喽啰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吃得最欢地那头母马是从哪儿打劫来的?
很快母马们一个个都吃饱了,只听吃得最欢也最快地一匹马在吃饱喝足后先打了个喷嚏,接着冲着场中的小马驹咴咴喊叫两声,随即头上长着几点褐般的小白马从小马驹当中挤出来到那母马身旁,然后那母马侧卧在地上,而小马驹则趴到母马的身旁开始吃起奶来。
没多一会儿,场中剩余的二十九头小马驹都在各自母亲的召唤下吃奶去了。
连试两场都让墨千叶轻松将题解了,说实话,田朵在心里难免有些羡慕嫉妒恨的负面情绪,于是,本来想给墨千叶出蚂蚁穿线过洞这个难题,又怕墨千叶涉猎广泛再轻易破解,于是,她临时改变主意,怎么也得将墨千叶难上一难,若不然以后招到她手下做幕僚,那还能管得住吗?一个主子不能令手下的人心悦诚服,那他会真心尊你为主,为你老实办事吗?
当然不会,只有让他在心底深处真正的承认你,敬佩你,他才会真心实意地为你考虑。
田朵含笑望了眼场中一对对母慈子爱地场面,“第二题,先生已顺利破解,可见先生是个涉猎广泛的饱学之人,那第三题先生听好了,一个将军有三个女儿,三个女儿的年龄加起来等于1,三个女儿的年龄叠起来等于将军自己的年龄,将军手下有一个幕僚已知道将军的年龄,但仍不能确定将军三个女儿的年龄,这时,将军说只有一个女儿的头发是黑的,然后这个幕僚就知道了将军三个女儿的年龄,请问三个女儿的年龄分别是多少?”
刚刚还自鸣得意地墨千叶在听到这道题时,先还不以为意,可慢慢慢慢地脸色就一点点地黑了下来,不过转眼他就向田朵挤出一个讨好地笑容,“公子,可否给点提示,比如说将军的年龄有多大?”
田朵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告诉你了,你还好意思称是我手下第一幕僚吗?不若我直接将答案告诉你吧。”
墨千叶讪讪一笑,“别,容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去。”说完就回他自个屋子去了。
无热闹可看,大当家自是让大家散了各干各地去。
田朵一行四人又在黑风寨逗留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启程,大当家地挑了十来个熟识水性的好手跟着田朵一起走,除了大当家这几人,楚云飞和墨千叶还有四猴子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黑风寨如今由三当家地刘通管理。
有了大当家的云逵一行人加入,一直进入厦门的鼓浪岛都没再有盗匪打劫,不仅没盗匪打劫,甚至在路过几个与大当家地交好地几个山头老大,还专门下山让他们这一行人去他们的山寨借宿了一晚,可见谁也不是天生就想当盗贼土匪,大都是在官府犯了事,或是被生计所迫无路可走才走上这条亡命的道路,若是有第三条路可选,谁不想堂堂正正地生活在阳光底下。
而这些盗匪常年生活在沿海地带,大都是熟识水性地,而田朵想要在海上建立一块属于她自己的领土,需要大量地熟识水性地好手,因而这些人该交好的还是要交好,以免将来真用到人时,再临时抓瞎不得人心,何况这批人只要出得起银钱,上手就能用。
所以,这些但凡他们应邀去留宿的山头,田朵都拿出了相当厚的诚意,瓜果蔬菜肉禽蛋粮这些生活必需品,他们每在人家山头留宿一晚,就给人家留一车的东西,然后沿途接着补给,当然有临时从农户或果商手中收购来的,有的则是田朵鱼目混珠着从穗园倒腾出来的。
别看那些土匪,个个都是见过好东西的火眼金睛,以至于到最后连一向瞧不上大当家地一个叫独眼虾地土匪头子也下山与大当家地称兄道弟地邀请他们上山,为的就是能吃到混在那车物资中的特殊蔬果,虽然根据道上传来的消息,特殊好吃地不得了的蔬果的种类不特定,但只要吃上一口,再吃别的东西,那就是鲍鱼与土泥鳅似地那种天差地别的感觉。
这是大当家地当笑话说给她听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