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去接人的快艇回来了,并回报说刘飞扬所乘的那艘小渔船上的人三死一重伤,一轻伤,若不是他们地快艇快追上了那艘小渔船,刘飞扬这次就算不死多少也得受点伤,而今刘飞扬完好无损地踏上了回金陵的路。
转眼就到了麦收的季节,有了圣女安拉这个天气预报专家,田朵不仅动用猿人部落所有能发动的劳力,还从鼓浪岛雇佣了不少的短工上岛对小麦进行抢收抢晒,将小麦抢收完毕后又抓紧时间点上了玉米,土豆,番薯等高产量的农作物,好在在这次夹杂着暴风雨的台风来临前,田朵带领着手下的一干农夫农妇总算是将地几乎都种上了。
田朵手里抱着杯冰果茶站在窗前望着将树梢都吹断了地巨大台风,“还好,这次将苗都种上了,就算这次大台风刮个十天半个月,咱们这次都不带怕地,大不了让咱们手下这批农夫农妇都转入地下去跟着墨千叶修建机关城去,总是闲不着他们地。”
卫烙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呜呜风声,“上次大台风,就让岛上的农作物产量整体下降了三分之一多,刨去人工税费这费那费,落到咱们手里的连往年的六分之一都不到,但愿这次大台风过了,能维持个一年半载地,给咱们几个风调雨顺地好年景,那么咱们地星雨岛就建成了。”
琉球半岛在各种基础设施都建好后就更名为星雨岛,以星儿的名字命名地。
就在这时,一只小胖手从后面扒住了田朵的胳膊,呜呜啊啊地一阵手舞足蹈,然后就听圣女安拉翻译说,小主要吃夫人手中的冰果茶。
田朵一把拍掉臭小子的小爪子,“吃什么冰果茶,和你一般大的孩子都长好几颗牙了,你这倒好,别说好几颗,连个牙瓣都没看见,整天除了吃还是吃,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肉球。”
星哥儿一看老娘那长牙五爪的样儿,转脸将那藕节似的肥胖小手扒向卫烙,然后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卫烙横田朵一眼,“凶什么凶,将星哥儿凶傻了,以后让谁替你下地干活,难不成你觉得你能在地里刨一辈子,该早点放手给下一代的时候,就得果断放手,你说是不是啊,星儿,你娘亲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霸道,将来等你接了你娘亲的班,一定要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这样才能娶到贤良淑雅德容兼备的好妻子,像你娘亲这样的女霸王,咱家有一个就够了,星儿宝贝,想吃什么走,爹爹给你弄去?”
星哥儿亲昵地在卫烙脸上吧唧就是一口,高兴地卫烙举着星哥儿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然后将星哥儿的双腿一叉,就放在他脖子上,预备向旁边的小厨房而去,可还没等他走出门口,一道热流顺着卫烙的脖颈直往下流,然后星哥儿拽着他渗湿的裤子嗯嗯啊啊地说着只有他和安拉才会懂的外星语,然后就听安拉说,小主说裤裤湿了,爹爹给换裤裤。
卫烙笑骂了声臭小子,就不晓得说星儿要尿泡泡,现在可好,弄得谁都是湿漉漉地一片。
田朵看了捂着嘴咯咯直乐,一个劲地在旁笑骂卫烙活该,并抱怨说这臭小子都让卫烙给宠没了边。
卫烙望了眼头顶上的星哥儿,爷俩相互眨巴了下眼,然后卫烙乘田朵笑弯了腰的空当,将星哥儿手疾眼快地放在田朵的脖子上,下一秒,只听扑哧一下,随即一股臭味就从田朵的颈间飘了过来,现在的星哥儿已适当添加了米粉,米糊,鸡蛋羹等辅食,拉出的屎也有了臭味。
随之,星哥儿用她那肥肥的小手拍了下田朵的头顶,然后用手一指卫烙,咿咿呀呀地又开始了,旁边的安拉再次翻译,小主说这是老爷的主意。
卫烙轻拍了下星哥儿肥肥的小屁股,“爹爹真是白疼你了,这一眨眼的工夫,你就将爹爹给卖了个干净。”话虽这样说,但还是手脚利落地把持着星哥儿两只肥肥的小短腿拉巴巴。
田朵狠瞪了眼这对父子一眼,“今晚上你们爷俩都睡地铺,谁上床我就踹了谁?”故作凶狠地放了句狠话转身进净房洗澡去了。
这场大台风连刮了四天四夜方停歇,这次台风过后,田朵望着岛上被风刮地到处都是地残枝断叶,带领岛上的民众进行台风过后的清扫及补种树苗地工作。
圣女安拉说这场大台风过后,今年几乎不会再有什么大的风暴,让田朵可以带领着岛上的居民放心耕种,值得一提的是,现在来岛上讨生活的渔民还有被田朵雇佣过来的短工,很多在干完活计后自发留了下来,并自愿去卫烙开设的人事部登记造册成为星雨岛上的第一批入住居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