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却低声叱喝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槽的地方,回去小心我将那些教你的人抽筋扒骨。”
星哥儿嘿嘿一笑,再次俯身在她耳旁道,“我们在你肚子里多呆了那么长时间,多多少少还是能从你识海中寻点精华出来地。”
说着两只肥肥的小手就抓挠了两下田朵的耳朵,然后又贴身附在田朵的耳边,“还有,我告诉你下面那个小小年纪就想靠媚术勾/引她老爹的无耻小败类就是那个,那个,我的孪生妹妹,不信,你看,她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我吃了,切,小屁孩一个,在娘胎里就没挤过来,现在明明晓得眼前的都是她亲娘老子,还和那个女妖婆狼狈为奸,在老娘你心尖上割肉。”
听到星哥儿这么逆天的话语,田朵这次真没撑住,脚下一打滑就那么华丽丽地从树尖上摔了下去,若不是星哥儿眼疾手快地动用他天生的木系灵力用树藤将田朵给兜住,他们娘两就这么要在众人眼前摔成个残废。
被那惊险一幕吓得差点连呼吸都不能的轩辕澈在赶到那梧桐树下,正好与在梧桐树上成倒挂金钩状的星哥儿对了个面对面,轩辕澈不敢置信的怔怔看着那张和自己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人脸。
“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一拳头打爆你的脸!”星哥儿狠狠瞪了轩辕澈一眼,“发什么呆,还不将老娘弄下来,沉死了。”
轩辕澈后知后觉地将树兜里的田朵给抱了出来,随即长臂一伸将星哥儿抱在怀里,挑眉望向星哥儿的脸,“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田朵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的棒球帽狠狠扣在星哥儿的脑袋上,“什么怎么回事,他是我的儿子卫星,就这么简单。”
说完,颇有些埋怨地瞪了星哥儿一眼,“还不下来。”
“啊啾,啊啾”星哥儿用手捂着鼻子连打了两个喷嚏,才万分抱怨道,“老娘,我也想下来,这人身上的胭脂味太熏人了,但这家伙抱我抱得太紧了,出溜不下来怎么办?”边说边挑眉望向远处双目都能喷出火龙的小不点,让你联合外人欺负老娘,看看咱,前有亲爹抱后有老娘疼,气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片子。
气得龙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没吃过她一口奶,怎么就吃里扒外了,没有姑姑我早就死了,卫星,我恨你。”
小姑娘越哭越觉得委屈,边用袖子抹眼泪,边走向她口里所说的姑姑,“姑姑,咱们走,今生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他们都是我的仇人。”
从没真打过儿子的田朵这会真怒了,她知道双生儿之间是有心灵感应地,更何况这对本就是不正常的怪胎,那小姑娘会如此一说,肯定是儿子在心里嘀咕过,让人家小姑娘感应到了,于是她从轩辕澈手里夺过星哥儿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拍了几下,“臭小子,在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前,你再瞎嘀咕看我不拨了你的皮。”
星哥儿只感觉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老娘从小到大都没舍得下过这狠手,都是那小灾星闹地,只见他紧咬牙关硬生生挨了这几下打,双眼越发阴狠地望向那小丫头片子。
龙儿听着那熟悉地竹笋炒肉声,晓得这个未曾谋面的娘亲这次是动真格地,再望向挨打人眼中喷出的阴狠目光,小小的身子不由哆嗦了下,躲在姑姑的身后,挡住那道狠辣的视线。
轩辕澈看小姑娘不哭也不吵闹着要走了,大手一伸就抓住了田朵的手,“行了,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地,以暴制暴,你也就这点本事。”
田朵被他这句话给气得差点吐血,“我儿子,我怎么教育干你何事?”
“干我何事?”轩辕澈阴鸷地盯着田朵的眼,“要不要我和他来场滴血验亲,看看究竟是干不干我的事。”
“谁跟你验!”星哥儿抬头狠瞪了眼轩辕澈,“老娘和我之间的事,不用你个外人来插手。”
星哥儿的话若钢刀般狠狠扎在轩辕澈的心上,他双眼阴鸷地眯起,暗腹诽,这小子的确欠揍,若是他绝不会如此隔靴骚扰地只揍屁股这么简单,不狠狠打得他从心底发憷,他永远不会记得他老子姓什么。
嘴上却云淡风轻道,“你刚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星哥儿也不傻,转身躲到田朵的身后,从田朵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一字一句地吐道,“我说,老娘和我之间的事,不用你个外人来插手,听清楚了没,你对我们来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