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是第一个得此实惠的人,自是知道这东西的好,可是他光去指导那几个老兄弟去了,却忘了这么个生财有道地物件就这么让裴家的后生给抢了下去,虽然知道先下手为强,可最后能不能到手还看各家的实力背景,于是,他轻咳一声,“小三子啊,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啊,你不能趁我们这些老家伙处在兴奋当中不能自拔地时候,就出手如此狠绝啊,还要制造销售一块独霸在手,小心胃口大得撑破肚子就不好啦。”
“江爷爷啊,生意人讲究地就是稍纵即逝地商机,你不能自己抓不住还不让别人抓吧,我若不提要这东西的制造销售权,江老您恐怕这次会散也不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毕竟手上的资料您还没看明白,这可是关乎整个江氏家族的前途命运,江老您财大业大就不要和晚辈争这点蝇头小利啦。”被江老叫做小三子的裴淮安含笑望向江老道。
江老让这小子一提醒,可不是手里的材料还没看,也不去和他争,只违心地夸了那小子一句,“后生可畏,不服老不行啊!”就低头专心看手中的材料。
余下几个也想争一争的大佬看看江老,也都摇摇头看手中的材料。
田朵多望了茶商新秀裴淮安一眼,裴淮安晓得此时并不是谈那奇怪物件地时候,于是在表明他的意向后,恭敬地向田朵拱了拱手重新坐下。
慕容汐则状似亲昵地贴在田朵的耳边,“那个什么东西,给我一个。”
田朵微不可查地向后扯了下身子,“那个东西你用不着,而且裴淮安已经说了,眼不花的人带人会头晕。”
谁料慕容汐一把就紧紧揽住田朵的胳膊,将两人的身体似有若无地贴在一起,不仅如此还轻轻地在她耳边哈着气,“虽然不晓得你如何压制了龙儿身体中的毒素,但我要告诉你,龙儿看似像个好人,等她再发作时,情况会更严重,你为救她先是红了眼睛,下次变得就该是头发,而龙儿每被你治一次病情就会加重一次,直到她从贪睡走向另一个极端那就是从此觉少的可怜,龙儿还处在正长身体的绝好年龄,而孩子又是在睡觉时才长得快,你不擅长预估么,那你估算下,你亏欠诸多的龙儿将来会长多高,或者你想龙儿长成就这么高的袖珍女孩。”
以他们现今亲昵的姿势,众人肯定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言说的暧/昧,却不料,若是可以,此时的田朵真想拿针缝住慕容汐的嘴,可眼下的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愤恨地瞪慕容汐,熟料立马就听慕容汐大声道,“宫主,若是不愿屈就做小,没关系,那就做本宫大侍郎好了,虽然母皇哪儿不好过关,但在宫主手下的这批能人良将的辅助之下,我想母皇会同意地。”
说着娇嗔一甩田朵的胳膊,“宫主讨厌啦,手往哪儿放呢,晓得你是我的心肝,可你也不能当着……这让本宫还有何颜面治后院的侍郎们。”
且很应景地脸色潮红地低垂了眸子,不胜娇羞道,“诸位,宫主为了表示对我的爱意,说是愿意将诸位的股权转让给我,可素,本宫和宫主之间是纯纯的无暇之爱,怎能被世间的这些俗物所染,所以诸位手中的股权转让协议纯属宫主的一腔意愿,本宫是绝不允许我们之间的真爱被蒙上丝毫瑕疵,本宫,慕容汐今日在此指天发誓,宫主以后就是我太子府地大侍郎,我这就回国禀明母皇,到时还请诸位一定要赏脸去喝喜酒啊!”
下面众人一听好事啊,这样牺牲宫主一人,幸福的可是凤影宫千万家人哪,当然,这时众人也没忘了谁是他们的主子,于是手中的材料丢到一旁也不看了纷纷向田朵道喜。
气得田朵的拳头在底下捏地咯吱作响,慕容汐多少也了解点她的脾气,怕她不管不顾地当场拆台给他难看,一手攥紧了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想想你亏欠良多的龙儿,一切都是值得地,你说为了龙儿什么都可以做地,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再说有什么事咱们接下来再谈,我定不会让你白白付出地。”
于是这场本来很严肃的股东大会就这么被慕容汐给搞成了订婚大会,耳听一竿手下的道喜声,田朵甩袖走了,留下一脸尴尬地众人在悄悄议论咋回事,貌似宫主很不高兴的样子,因而,众人又将视线投到了慕容汐身上,慕容汐边紧追田朵便埋怨诸人道,“都怪你们,不到贺喜大肆庆祝的时候你们偏搞得这么热烈,不晓得你们家宫主面皮薄,若有个什么万一,你们还让你们宫主出来见人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