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露出了一抹恶毒的笑,“你找不到他的。”
戚河不见一丝焦急,因为他知道他如果表现出了急迫,肖天赐会很得意,更加不会告诉他陈也的下落。
他不疾不徐道:“你的能力最多把他送到省内的精神病院。正规的我已经查了,没有他。你把他送到了私营机构,省里面这样的机构不多,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肖天赐,我在给你机会,告诉我。”
肖天赐嗤笑:“等你找到他,他说不定已经被‘治好’了,不会认你。”
戚河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想死我成全你。”
一把刀插进了肖天赐的大腿。
“说不说?”
肖天赐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死也不说。”
戚河将刀抽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肖天赐大叫一声,额头冷汗直流,脖颈处的青筋暴露,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不管戚河怎么折磨,他都一个字不说。
“你就这么恨他,他是你亲弟弟!”
肖天赐有了反应,“他根本就不是,你明明也看出来了。”
戚河:“你早就知道了。”
肖天赐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你不也一样。如果他是肖小一我可能会手软,但他不知道是哪里跑来的孤魂野鬼,你被他迷惑了,我要让你清醒点儿。”
戚河:“是你在嫉妒他,肖天赐,别把自己说得太高尚。”
腿上的伤口很疼,肖天赐全身都疼,但他还是笑了,“戚河,原来你早就知道。”
知道他的心意,但戚河从来没有点破,因为他不在意。
戚河把带血的刀扔到了地上,肖天赐这边是不会说出任何信息了,他转身要走,被肖天赐叫住了。
“大哥,你是不是恨我了?”
回答他的只有被关门声。
肖天赐那边没有指望,戚河给能用上的关系都打了电话,经过排查和推测,五天后才有了消息。
陈也最可能被关在天康精神病院。
魏明给戚河打电话,“如果你的弟弟真被关进去了就危险了。里面长期存在非法拘禁、殴打,甚至还有电击。从里面出来的孩子不是傻了就是疯了,但是院长背后有点硬关系,负面新闻都压了下来,还有去闹事的家长都被解决了。”
戚河揉了揉眉心,他一夜没睡,“我给曲长河打了电话,他同意帮我捞人出来,有他开口,精神病院会放人。”
戚河开车去天康的时候,魏明跟着他一起,还带了十几个保镖。
他没有让戚河开车,戚河在副驾驶上看着天康的资料,越看心越沉。
魏明:“老戚,你弟弟才进去半个月多,没什么问题,你别担心。”
“他胆子小,肯定被吓到了。”戚河的声音里都是担心和懊悔,“我不该让他一个人回去的。”
魏明认识戚河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他作为朋友只能安慰,“我开车一天多就到了,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