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是他的声音。
危诏耳边响起那夜,这道清冷嗓音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连带着修养了几天的腰杆也隐约酸痛起来。
不能被美人计扰乱心神。
危诏抛开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画面,端正姿势,气呼呼的走了进去,没注意到石门在他身后缓缓紧闭。
他掀起珠帘走至正厅,看清正中间摆着的东西后,僵住一息,然后飞快转身向门口跑去,然而终是慢了一步,腰身被人轻柔扣住,熟悉的冷香将他紧紧包围。
“诏诏要去哪?”宋砚星把人圈在怀里,转了个方向,下巴亲昵的垫在他肩上,温声道,“是不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吗。”
危诏望着由金子雕刻而成的巨大笼子,笼子周围还装饰着他喜欢的蔷薇花,熟悉得让他笑不出来。
不止蔷薇,还有他从书上看来,胡乱写上去的“小玩具”。
“金屋藏娇、金丝雀,不都是诏诏话本里写的吗?”
宋砚星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捻着他的耳垂,颇有耐心的等怀里的人说话。
是他写的,但,是他把面前人金屋藏娇。
“你诈我?”危诏反应过来,有些羞恼,“所以根本没有认错人这回事,是不是?”
“嗯。”
他回答的坦诚,危诏一时哽住。
“你在躲我。”宋砚星埋进他的颈窝,轻轻蹭着,“只要你想,我会像前两次一样,怎么都找不到你。”
危诏一愣,又听他说。
“所以,诏诏别把我丢在这里,好不好。”
他哑着声线,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危诏眼眶微红,点点头道:“嗯。”
的确是自己不告而别的跑了,危诏心生愧疚,正想解释前两次跑路的原因,就听他真假难辨的开口。
“以后还跑的话,就把诏诏关在这里好不好?”宋砚星弯腰凑近了些,贴着危诏的耳朵。
“又或者可以把诏诏锁在那张床上,日日夜夜在我耳边喘息抽泣……”
危诏转身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别说了,我不跑!”
四目相对,满心情意尽在不言中。
宋砚星低唤了声他的名字:“诏诏。”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