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哥,刚才多谢你救了我。”张齐拱手由衷道谢。
他回过神后就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蒋辽若是没推开他,他是真的会没命。
“没事,我离你最近,换别人看到也会过去。”蒋辽回道。
张齐和廉长林年纪相仿,蒋辽说完看着张齐,莫名的就想到了廉长林。
不知道廉长林若是进山打猎,会是怎么样……
“这趟回去我得吹上个半年,往年咱进山都不一定能猎到野猪,这一趟就打了两头可是村里前所未有的!”
说话这人歇够了看着倒地的野猪,他是做梦都没想过他们能猎到两头野猪。
“这点出息,半年算什么,这可是最难对付的成年公猪!以后老了都能吹给孙辈听的!”另一个人跟着说道。
“大伍子你连儿子都还没有呢就想着孙子了!”旁边的人打趣道。
这趟收获颇丰,也没有人受重伤,大伙歇回了体力有闲心唠起嗑来。
这年头猪肉多贵,他们一下猎到两头,下山后分了一个人怎么也有好几斤,光想着都不觉得累了。”
听到自家猎犬的叫声,知道程屠户他们碰到了野物,常烈带队掉头过去增援。
两方人汇合围猎完野猪,有两人受了伤,安排了人留下照看,他带其余人赶过去找张会。
路上能听到猎犬激烈的叫声,常烈带人赶到后,就看到张会他们在收拾围猎现场,中间是一头被箭射击的千疮百孔倒地的野猪。
再一看,还有几个人正扛着一头心脏中箭的野猪过来,常烈很意外,没想到这群小子挺能耐,一下就猎到了两头野猪。
还是体型都不小的公猪。
他走过去看到抬过来的野猪身上除了心脏的箭伤就没有其他伤,一击毙命出血少,显然是单独对付的。
常烈心里忍不住赞叹,有这准头,以后村里再上山围猎野猪就不用愁了。
蒋辽将地上散落的竹箭一一捡起来,手指擦掉蹭到的泥土,将箭全部装回箭筒。
这会儿太阳已经完全出来,雾也都散开的差不多,蒋辽发现木弓尾部的位置刻了两个字。
他侧起木弓看去。
是廉长林的名字。
往下的位置还刻了雕制的时间,年岁久远使得这几个字显得越发深熟难得。
他走回去后,李二泉已经没瘫在岩石上,避免血腥味吸引来其他猛兽,大家用泥土掩盖了地面的血,随后合伙将野猪扛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