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地是好地,每年就可着从地里存下些钱,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她愤恨地盯着田契被易主。
拿到田契,赌坊的打手提醒廉大河:“剩下的钱记着时间,到时候了自己送上来,我劝你也别想赖掉,我们大当家威名远扬,欠我们赌坊的钱,就是到地下了我们都能给扒出来!”
廉大河脸色发黑看他们拿了东西走人。
十几亩田地一眨眼就成了别人家的,廉老太哭嚎不停,在场看不惯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怒骂起来。
围观的村民看的唏嘘,陆续散开回家。
还是脚踏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紧,好好的赌什么钱,一不小心就得倾家荡产。
逝去的人已经不可能回来,廉大河和廉家落得如此下场,廉长林不觉得痛快,更不会觉得解恨。
冷眼旁观到这,他转身和蒋辽走回去。
到家后,他搬了桌椅到后院的走廊,晒垫里的凉粉籽已经晒好,他拿回来放到桌上,安静坐在那里将凉粉籽剥落到碗里。
到底年轻,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总能让人窥出一二。
蒋辽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到屋里拿上打算送给赌坊的小礼,再搬了把凳子,出来放到廉长林对面。
“不是好奇我那日做的什么,”蒋辽坐下后拿出竹牌摊开到桌上,“现在教你玩个游戏。”
廉长林停下手里的动作,拿着凉粉果抬眼看过去。
那日蒋辽在院子做的竹牌,手掌大小,一面糊上张纸,纸上都写了字。
蒋辽几下挑出一手牌,其余的收起放到一旁,手里的牌重新摊在桌面。
上面的字从壹至萬排开,共十三个数字,黑红两种颜色绘了四个花样。
另外单独拿出来的两张牌,上面分别写了狮和虎两个字。
“这种通常是用纸来做,就叫纸牌,玩法很多种,先教你最简单的,比字数大小。”
“我做庄,两张牌和起来的点数最大,就算赢。”
蒋辽给他介绍了花色大小,然后重新洗了牌,一人发了两张。
“若点数一样,便按花色定大小,佰仟萬这几张分别对应一二三点。”
蒋辽说完抬头看廉长林。
和赌场赌大小的玩法差不多,廉长林翻开发到他手边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