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是不是得跟娘说一声,”李二泉道,“以后真有什么要准备的,娘也好提前给备上……”
坐在旁边的石头和石块,双手捧着甜瓜咔滋咔滋啃得很香。
钟立辰听不太明白,转头往后院看去,角度被遮挡并没看到什么。
“对了,上回就想问你了,你们店的菜单请谁画的?”余枫问蒋辽,“我也请来给我酒楼画一份。”
钱掌柜前几日就跟他提过,说好些到酒楼的客人都说起,问他们怎么不弄个一样的菜单出来,好方便他们点菜。
昨天买的李子都是甜的,蒋辽刚尝的这个却又酸又涩,他看了眼后院,伸手再从果盘拿出个李子。
“人没空给你酒楼作画。”
“都没问你怎么知道人没空,我也不是急着要,人还能一直都没空?”
这李子也是酸的,蒋辽吃完没再继续拿:“你就不能找外面的画师替你酒楼画菜单。”
余枫听出点不对来,放下吃到一半的甜瓜:“你可别跟我说,你们店里的菜单是你画的。”
石块啃完了手里的瓜,桌上的甜瓜就只剩一块,他扭头看到隔壁桌,然后跳下椅子跑过去。
蒋辽从盘里拿出两块甜瓜留在桌上,剩下的连同盘子端给他,他两手仔细端着,转身小步挪回去。
“余老板别抬举我,我没那手艺画不出来。”蒋辽回道。
“那你说人没空,”余枫奇怪看他,“人是得罪你了,这么不想让人挣钱。”
钟立辰吃完甜瓜拿手帕擦手,闻言也有些奇怪。
店里的菜单都是廉长林画的,种类不多他都画了两天。
聚枫酒楼的菜品那么多,他怎么画的过来,而且作画是个细致活,画多了伤眼睛。
何况外面又不缺会作画的人,真要给酒楼画菜单,去请那些人不是能更快画出来。
蒋辽正要回他,后院门口有人走出来,视线不经意望到他们这桌后,脚步轻转走了过来。
“余公子钟大夫,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儿遇到你们。”
余枫闻声看去,笑道:“那还真是凑巧,何小姐今日怎么有空到长盛斋来了。”
蒋辽微不可查挑了挑眉。
怪不得刚才觉得眼熟,这是何墉的女儿,模样有些许随的何墉。
只不过她年纪小又灵气,不提起来是挺难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