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收了她的印信,把她关在了他的卧房。
他的神色阴郁得吓死人,指着她,凶狠地命令她不得发出任何声音打扰他。
他要在隔壁的书房处理公事。
他故作镇定,他狼狈逃离。
田哓哓觉得,这一定是秦疯子人生中唯一一次露出逄
她时不时就会听到隔壁有暴躁的脚步声回来地踱。
她并没有老实待在床榻里,而是轻声下地,察看他的居处。
她知道下一次自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
秦无命毕竟是个绝世强者——他的修行已是灵耀境,比秦侯死士高出了好几重天。
第一次,只是意外。
当然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得而知了。
田哓哓都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强撑着演完场的。
面对着那双清晰地浮起无限懊恼的黑眸,她装作一无所知,吻着他的唇角和脸颊,感谢他愿意放过她,还畅想了一下二人的未来……
不愧是拿过小金人的大佬。
田哓哓毫无廉耻之心地夸赞自己。()虽然只是临时行宫,却也能看出秦无命平时对生活上的事情是非常不在心的。
侍者为他准备了质地上乘的薄丝被褥,他显然一次也没有用过,它们还维持着当初叠在榻上时的形状,唯有床头附近凹陷了一小块,田哓哓甚至能脑补出秦无命很随便地坐在那里修炼的样子。
他会把一些奏报和兵书带到床榻上看,看过便随手乱扔,床头床尾都有,田哓哓小心地拾起来看了看,然后放回原处。
这个世界的文字类似小纂,她能大致看懂七八成,书面语法看起来很拗眼,还不用标点符号,看了半天没看完几页,根本找不出有用的讯息。
她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身处绝境时,若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强迫自己动起来,随便做点什么,说不定就能找到一线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