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
知道王中丞性子耿直。
但也没想到他会骂“秃头老泼驴”啊!
哎你别说!
这句还真解气!
住持被这句老泼驴骂得气血上涌:“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陆乘舟和李云鸾顿时持剑上前,隔开住持和李承铣。
柳江眼角精光一闪:“皇上!我来护驾!”
林楠绩目光一凛,在柳江赶来的路上,眼疾手快地抬脚一伸。
“嘭”!的一声,柳江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林楠绩矜持地收回脚。
“抱歉啊,刘公公,脚抽筋了。”
柳江趴在地上面色扭曲。
两侧厢房的人听到命令,倾巢而出,原本藏匿其中的僧人和香客纷纷涌出,他们面目狰狞,手持武器,竟然全是反贼。他们迅速将文武百官围在中间,意图发动攻击。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剑光闪过,一名反贼倒在地上,到死都没有看到是谁杀的他。
众人惊愕之际,更多的箭矢如暴雨般从屋顶倾泻而下,每一支箭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瞬间穿透了反贼的身体。
顷刻之间,原本嚣张的反贼纷纷倒下,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住持站在人群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口中喃喃自语:“怎,怎么可能!”
林楠绩啧啧称奇:【怪不得今日未见敖统领,还以为他去调查陵寝,没想到早就埋伏在此。】
剩下的反贼被捆了起来,柳江被这变故弄得来不及反应,结结巴巴道:“皇,皇上英明,未雨绸缪。”
李承铣眼神冷冷地一瞥他:“来人,将柳江捆起来!”
瞬间,柳江被捆成了粽子。
林楠绩:【???】
【连柳江参与谋反都知道!】
陆乘舟和王文鹤这才反应过来。
“居然是将计就计啊,我还以为……爹!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陆乘舟不满道。
陆纬同:“谁让你昨晚睡得那么死。”
陆乘舟被梗了,又转头看向李云鸾:“长公主怎么也……”
李云鸾促狭笑道:“唱唱双簧,更令人信服。”
陆乘舟:……
那边王文鹤这才发现自己被蒙在鼓里,气得两眼发昏。
“你们——你们,真是气煞老夫!”
柏章连忙求饶:“大人,这是皇上吩咐的,下官,下官也想告诉您。”
王文鹤吹胡子瞪眼:“怎么偏偏不告诉老夫?”
柏章:“嗐,这不是您不知道的反应比较让人信服嘛。”
王文鹤气恼,甩开柏章就走。
敖敬川和北昌王拿住叛党,关进刑狱,严加审问。
最后住持实在受不了重刑,忍不住招了。
原来他本是一个四处乞讨的乞丐,姻缘巧合被人卜了一挂,说他有帝王之相,又引导他到景仁山。不仅如此,还把盗墓也招了,他听说前朝的流言,便去寻找诏书,又觉得太祖陵墓既然在龙脉上,盗墓毁穴,不就能毁了大齐的国运?
满朝文武百官听罢,都觉得这人脑子被驴踢了。
当夜,李承铣召集北昌王,六部尚书密谋。此事虽然听起来滑稽,但幕后定然还有推手,派各地军卫系统严加搜索。
此为后话。
春狩结束,一行人回到皇宫,林楠绩流放到御马监的生涯也结束了。
可以正式回到紫宸殿上值。
可惜,他还没能回到御前,就又出事了。
从行宫回来,刚回到外直房,就被丁文叫住:“楠绩,你家里人给你寄信了。”
林楠绩一愣,家里人给他寄信?
丁文:“我放在你床头了。”
林楠绩果然看见床头放着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