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捉女干(1 / 2)
自然,丑话也得说在前头,以前春叶的事也得给宣传宣传,如果碰到这样的姑娘,不仅喜弟不会再给她发工钱,还要将从前发的工钱给还回来!
这一条看似严苛,可正儿八经的做活的,根本不在乎这些。
也不是说认命,只是要记得本分,如今温家也算是官宦之家了,以后出入的可能都是一些有头脸的人,若是人人都存了勾引男人的心思,以后这活还怎么做?
喜弟在这说,账房先生在那写,整整一页纸,不过账房先生觉得喜弟真的想的长久,愈发觉得喜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不知夫人,什么时候去寻药农谈合适?”账房先生问了喜弟一句。
“若是先生还能撑住,一会儿便去谈,只要衙门那边过了文书,药农便可将家里的姑娘送来了。”如今天气冷,也不种不得这些东西,喜弟其实并不需要这么着急!
只不过招弟那边确实需要再寻人了,且不说招弟快要嫁人了,就算不嫁人就她跟二翠也忙活不过来。
更何况如今又是做冬衣的关口!
以后就让招弟带一带她们,做活的事就让下头人做,招弟只负责管人和研究新花色,在这方面,招弟可是有极高的天赋,将铺子发扬光大也是指日可待的。
还有做孩子的营生,也得挑个能说会道长相甜美的,也得继续做下去。
喜弟的每一个决定那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账房先生自然是有经历了,赶紧拿了文书走,想着争取今晚上就谈下来。
至于春叶,现在账房先生就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丢人丢的抬不起头来。
“对了,明年种的药材重新调整一下,北芪,白术之类的种的相对多些。”临走的时候,喜弟提了一句。
对于药材的医理,账房先生多少也知道些,不过为何侧重这些账房先生倒也没多问。
喜弟心里清楚,虽说现在冲会员的人多,可要是单纯生病其实也花不了多少,真正赚钱的还是那种需要养着的病。
一般中年之后尤其是女人都有睡眠不好的症状,大多跟身子失调有关,所以多收些这一类的药材!
还有孩子身子虚,多是脾胃虚造成了,与其每次生病都喝药,倒不如平时养着,这白术便是很好的药材。
而这种的,才是最赚银子的。
且其实药农的药材每年都收不完会卖出去,到时候其他的药材少了价格自然不能再压,若是药农自己谈底气可不住,如果不卖压在手里什么都不是。
可在温家手里就不一样了,那些看上药材的,爱买不买,左右剩下了温家也不怕,慢慢的做便是,大不了明年的新药材上的晚些。
可别的医馆没有那么的货源,再重新回来买的时候,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温家完全可以把旧药材卖给他们,把新药材自己用。
里外里的这都是银子。
当然现在这段空窗期,需要银子填补,招弟这边就格外重要了。
安顿好之后,喜弟想着与招弟说一声,这两日她得挑些个顺手的丫头留下。
现在天色还早,二翠还在铺子里忙活着,瞧着也是做顺手了,一直不停下来,即便是铺子里的客人,也都能一边回话一边做活,两步耽误!
喜弟没从铺子进,到了旁边的大门进去,门是虚掩着的。“招弟!”进了院子喜弟便喊了一声。
“姐,姐来了!”屋子里听着慌了一下,砰砰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
而后招弟打开屋门出来,虽说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可脸上那不自然的红色,想也知道在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李木子从招弟的后面出来,“长姐。”与喜弟打了声招呼。
喜弟不自觉地拉下脸来,毕竟两人还未成亲有些地方还不能逾越。
在喜弟眼里招弟自然是个单纯的姑娘,可李木子不同啊,他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这般沉不住气?
“不忙了?”喜弟随口问了一句,直接从俩人中间走了进去。
那样子喜弟后来想一想都像是在捉女干一样,看看屋里面有什么端倪!
知道看见炕上放的都是针线活,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味道,喜弟的脸色才还是缓过来了。
“回长姐的话,我是刚回来。”李木子应了一声。
招弟面皮薄,不停的给李木子暗示他可以离开了,可李木子就跟看不懂一样,身子动都没动。
招弟的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喜弟的眼睛,不过看李木子表现的这般固执,怕是有什么话要对直接说。
喜弟直接抬了腿坐在炕上,“县里的盐焗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木子始终躬着身子,“回长姐的话,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挑日子开张了。”
而后又看了一眼招弟,“前两日盘下个院子,以后招弟喜欢在那边住便在哪边住,房契上的名字写的是招弟自己的,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这就算是替我九泉下的父母欢迎招弟的。”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房契来了。
倒也不是喜弟财迷,本来这婚嫁之事并不是只谈感情便是了。
上头写的常招弟刚劲有力,想来是李木子亲自写的。
两个人住的房子,即便是写招弟的名字喜弟这边肯定也不会留下,到时候是得放在嫁妆单子里的。
可一旦放进嫁妆,这便是属于招弟自己的,生老病死永不改变!
就算是招弟去了,这东西也是属于招弟孩子的,与李木子再无干系。
这倒也算是有些诚意。
“这,这我不能收!”招弟连连摆手。
李木子轻轻摇头,“我是个孤儿,将来你没有婆母作伴,没有公爹撑腰,没有殷厚家底,我能给你的仅仅只有我这些年攥下的东西,已然觉得对不住你,若连个遮风避雨处都无法给你,我便不配为男人。”
李木子这一席话,说的真心实意,招弟忍不住跟着落泪,“能得夫如此,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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