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 / 2)
云知还对他这种歪理邪说不屑一顾,但也不敢不依,把叶流霜的软绵娇躯抱起,轻放在地面,自己则膝行到她臀后,一手扶着佳人纤腰,一手捏着硬如铁铸的阳物,在她雪润庾嫩的腿心点刺划挑。有时情欲高涨,便把阳根竖起,埋在她臀间,双手使劲,把两瓣绵弹雪股往里推挤,紧紧包夹住阳物,上下耸弄一阵,以消心中欲火。
叶流霜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被一根火热硬挺的大棒子抵着百般耍弄,不禁羞得面颊如烧,浑身发抖。直接接触的腿心肌肤,更是被烫着一般,阵阵娇颤,泛出一抹桃红色。小嘴似的嫩穴轻翕不已,流出一缕缕粘腻清透的蜜液,看起来煞是诱人。
云知还以拇食两指捏住阳物根部,一勾一按,粗长的肉棒便如鞭子一般,不断拍打她娇嫩湿润的阴户,“啪”“啪”的淫响声,在洞壁之间回荡,虽然细微,对三人来说,却是清晰可闻。
叶流霜玉户每被鞭打一次,嘴里便发出一声呜叫,极度的羞耻、难耐的情欲、压抑至深的快感,皆收进那清润婉转的嗓音里,听得云知还情欲如沸,血脉贲张,几要忍不住刺进她的膣管里,狠狠操弄一番。
蒋武神听得眉飞色舞,拍手叫好:“早就说这丫头的嗓音最适合叫床,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跟天籁似的。”
叶流霜却想起自己当初说他没福分云云,几乎羞得无地自容。
云知还拍了五六十下,打得她心酥腿软,液涌如潮,见差不多了,便用硕大的棒头,撑挤开她的两片花唇,在穴口往里一寸的嫩管儿里,不断耸刺搓弄。
玉户前端,正是神经分布最密集之处,叶流霜的小穴被他的大棒子撑成一个圆形,每一丝细微的皱褶都被熨平了,来回磨弄刨刮,顿时快感如潮,浑身打颤,娇吟声破唇而出,抿也抿不住。
可是内里还空着一大段,像有千百只蚂蚁轻啮细咬一般,瘙痒难当。叶流霜忍得辛苦之极,浑身香汗,但是知道那蒋武神要的就是自己主动开口求饶,好大加羞辱,便继续忍下去,一时倒是忘了逃走之事。
云知还被她的玉穴夹着一小截肉棒,感受到膣肉的膏腴有力,同样起了强烈的抽插欲望,但是蒋武神和叶流霜都没开口,他只好继续不痛不痒地研磨。有时甚至做得更过分一些,把阳物刺进一段,在花径嫩壁上旋磨一圈,再撬锁似的,往下用力一撬,肉棒嘣的一下,从紧窄如箍的玉户中弹了出来,几乎翘贴在小腹上。
“呜,呜呜……”
叶流霜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雪白的娇躯上下抖颤,心迷神乱间,几乎想要一屁股往后坐去,让那根粗长的东西把自己整个贯穿。
云知还想了一个又一个花招,把两人皆弄得欲火如焚,却总是无法尽情肆意,攀上顶峰,苦乐交煎之下,难受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蒋武神的声音响起:“叶姑娘,你现在可服了?只要你说一声‘快干我,我受不了了’,我就让他好好地满足你。”
叶流霜以手背抹去雪额上密布的汗珠,气喘吁吁地道:“你早就该问了。”回首向云知还道:“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云知还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笑容中隐藏的意思:主动求饶,跟被问了之后再求饶,是不一样的。起码在耐性上,是她赢了。
他不禁也有些放松下来,他一直怕伤害到叶流霜,在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既然她现在还笑得出来,说明这事虽然羞人,但还打不垮她,那自然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也希望最后能给她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终身难以摆脱的恶梦。
他凑到她雪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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