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吗?可是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仅听你的片面之词就排除对你的怀疑。”尧舜说道。
“我可以理解。”
廖芳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样的冰冷、漠然。
“你为什么这么恨陆永霖?”尧舜问道。
“像他那样吃喝嫖赌俱全的男人,哪个身为妻子的女人能接受呢?更何况他不仅在外面玩女人,还把那些女人带回家玩,而且说当着我的面玩才刺激,还逼着我看他们在我面前做那种事,我如果不看,他就打我,还学那些变态的se情片,用皮带抽我,用烛蜡烫我,他简直就是个畜生,变态狂。”
提起陆永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廖芳的言语变得有些许的激动,不过她的表情依然冷漠,继而她挽起了衣袖,将胳膊伸到了尧舜面前。
在看到胳膊的那一瞬间,尧舜也终于明白廖芳始终穿着长衣长裤的原因了,因为在胳膊上,遍布着一条条青紫色的淤痕,那伤痕的纹路甚至比斑马身上的条纹还要密集,用触目惊心形容一点不为过。
“这都是陆永霖干的?”
“是的,只有他那样的冷血动物才会干出这种事。”廖芳放下衣袖,冷冷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伤,我也不用这么热的天穿成这样。”
“那你为什么不提出离婚呢?”
“当然有,不过他不同意,他那人非常的霸道和自私,他想得到的东西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而他不想要的东西,也绝不便宜任何人。当然,他不同意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钱,我和他结婚没有领本,之间的婚姻不受法律保护,如果离婚,我只能拿走我个人的财产,我没有工作,哪来的个人财产可言,我已经习惯了富裕的生活,现在要我过回平淡的、每天精打细算的日子,甚至连买件衣服都要犹豫半天,我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