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17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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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做床?”周书玲有些想笑,总感觉刘长安浑身都是奇奇怪怪的才能,“我去买个就是了。”

“不,我来做。”

刘长安说完就下去了,周书玲笑了笑,坐在了床边摸着呼呼大睡的女儿圆乎乎的小脸蛋。

有道是人生所历之时,日居其半,夜居其半。日间所处之地,或堂或庑,或舟或车,总无一定之在,而夜间所处,则止有一床。是床也者,乃半生相共之物,较之结发糟糠,犹分先后者。人之待物,其最厚者,当莫过此。

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何况随着时代的进步,床也在进化,有些床还拥有了一些特殊能力,例如束缚术,例如沉睡术,常常听人说他的床不许他起来,大概是真有此事,否则怎么会众口一词?

刘长安自己要做一张新床,七夕那天买了许多材料回来,再多做一张小床也是绰绰有余,刘长安拿了板材出来,想了一个造型出来,便拿出墨斗来打墨线。

忙活了一阵子,刘长安去煮茶,端着茶在阳台上躺了一会儿,拨开上方的梧桐树叶,可以看到漏出来的一方夜空,隐约有些星星在闪烁,但是并不如何明亮……在郡沙能够看到璀璨星空的日子,其实并不多,看天气也看运气,城市空气中的尘埃总是让人不知不觉地忘却了星空,也忘却了星空的神秘和值得敬畏的深邃。

有人说唯有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值得敬畏,对于刘长安来说,道德法则有时候是个难以琢磨的东西,有是可以有的,敬畏之心可能有所欠缺,但是刘长安对头顶的星空,确实是他不多的敬畏之一。

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是不是无数年前起源于一颗坠落在地球上的陨石?如果是的话,这颗陨石又来自于哪里?这颗陨石是随机的,还是承载着什么使命?又或者不是陨石,飞碟?太空生命仓?就像《普罗米修斯里》的故事?

仰望完并没有多少星星的夜空,刘长安喝完茶,准备继续忙活,这时候却接到了白茴的电话。

刘长安顺手接了,“什么事?”

“管圆……管圆失踪了!”白茴的语气有些急促。

“管圆是谁?”

“今天骂你的那个啊!”

“哦。”

“这事说不定会给你惹来麻烦。”这才是白茴给刘长安打来电话的原因。

“按道理他作为一个成年人,现在不应该计算为失踪,你们报案了吗?”刘长安打开了免提,开始锯木头。

“你在干什么?”听到锯子锯东西的声音,白茴吓了一跳,因为她想起了很多恐怖片里和锯子相关的这种声音。

“锯木头。”

“你大半夜的在锯木头?”

“不然在锯人啊?”

“你别吓我……管圆最后发给李红曼的信息是说他迟早要找你算账……如果他真的失踪了,警方可能会根据这最后的信息来问你一些情况。”白茴提醒刘长安。

刘长安继续锯木头,等着白茴说下去,毫无疑问如果就是这么短的时间联系不上,又或者没有别的情况,不至于现在就扯上什么失踪和警察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嫌疑人

除了儿童,以及年满十四未满十八的妇女失踪,涉及拐卖等情形,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失踪也随时可以报案,但是公安机关会等到24小时以后才立案。

年满十四未满十八的女孩子为什么也会称为妇女?这是最高法用的词汇,所以人们常常说的一夜之间被处理为妇女,其实缺少法律支持,因为满了十四岁就可以被称为妇女了,以后也不过是成为中年妇女,中年绝经妇女,老年妇女如此几类。

管圆显然不是儿童,也不是年满十四未满十八的妇女,除非有最直接的证据例如目标证人看到他被劫持,或者接到绑匪的勒索信……普通的大学生遇到这两种情况的几率太小了。

白茴仔细道来,原来是白茴一群人吃了烧烤以后,又去ktv唱歌,尽管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没了管圆大家似乎玩的更开心了,人群中少了一个总是试图表现出自己更成熟更稳重气质的人,一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吃喝玩乐以后自然到了后半夜,湘大的寝室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只是会被宿管阿姨骂而已,男女分群各回各屋挨骂以后,男生那边说了一下管圆没有回宿舍的情况。

一开始也没人在意,说不定就是郁闷了去网吧通宵一晚,学生发泄情绪往往就这样了,极少像成年人跑去大保健啊,酒吧啊之类的放肆一下。

就是第二天军训有点难受,但是军训期间跑去通宵也是常事,年轻时网吧通宵是一种毒,有时候明明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也想跑去坐在网吧里闻着那特殊的网吧烟臭味道,握着鼠标乱点一晚上。

给管圆发信息,他也没有回,打电话也没接,一直到半夜李红曼起夜的时候,感觉有些担心,试着又给管圆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通了,但是接电话的却是警察。

原来是一位警察同志捡到了管圆的手机。

“你的意思是说,李红曼打了电话,发现管圆的手机丢了,然后警察捡到了他的手机……这就是事情的全部?”刘长安觉得白茴真是个运气很好的人,如果他不是在锯木头,而是在睡觉,半夜被这么一通电话吵醒,今天到了学校他就把白茴当木头给锯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管圆可能失踪了,而你和他有过冲突,警察现在又出现了,难道不是有可能会把你列为什么犯罪嫌疑人吗?”白茴发现刘长安没有她这么敏锐地发现重点,急忙提醒。

刘长安沉默了片刻,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嬲你妈妈别!

刘长安一般不说粗话,除了打麻将和跑胡子的时候说说市井俚语,说个傻13最多了,所以他也没有说出口。

“再见。”刘长安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手中的锯子划动的更快了,他发现就像高德威嫌弃苗莹莹一样,刘长安真的难以接受自己身边有白茴这样的仙女。

对,从此以后白茴和竹君棠并列为仙女。

天亮的时候,刘长安暂时收手,他做东西没有凑合一说,一张床肯定不是用三块木板凑成一个“h”这样的形状就算完事。

周咚咚跑下来送豆浆了,暑假的时候周书玲和刘长安一起卖米粉,大部分时间早餐都是一块儿解决,自然不用周咚咚特地送上门来,新开的米粉店并不打算卖豆浆,但是周书玲想着刘长安也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又是军训,早上便又开始打豆浆了。

周咚咚今天的头发没有扎起来了,周书玲把她昨天扎起来的地方用一个小飞机发夹压住,但还是有一咎头发倔强地竖立了起来,随着她的跑动一翘一翘的。

“长安哥哥,你在家里堆大积木啊!”周咚咚大吃一惊,好大好大的积木啊。

刘长安喝豆浆,看着她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惊奇地伸长脖子,和周咚咚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刘长安把麦子糊糊和辣椒料搬出去晒,周书玲在楼上喊要不要上来吃早餐,刘长安说去学校吃。

换上军训服,刘长安走到学校,试了一下据说几个食堂里最好吃的米粉,其实就是普通的津市牛肉粉而已,刘长安多要了一个虎皮蛋,这个是津市牛肉粉店的标配。

吃完粉,刘长安在校园里散步,走到一颗桂花树下,它竟然比其他的同类绽放的更早一些,香气散溢在空气中,浓郁的仿佛能够凝聚成花蜜似的,吸引了不少蜂蝶环绕,有个满头银发的老人站在树下扶着梯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脖子上挂着一个布兜,爬到了树上,正在一朵一朵小心地摘着桂花,动作温柔的好似怕伤了叶子,又惊了旁边的蜜蜂。

“我每年都摘一点,放在书里很香的,做个香囊什么的放在衣柜子里,泡茶也很好啊……”似乎是因为刘长安在张望,老人开始说话,既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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