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获叛军首领后漠然又连破两座敌军城池,且暗中部陷阱静待时机将残馀的叛军一举歼灭,漠然喜欢钓鱼,钓鱼要诀就是耐心等待带兵打仗一样急不得,既然已拋饵现在就是坐等鱼儿上鉤。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三哥很会挑时间,在此时带了不少山珍海味来探班「小娜,你这招金蝉脱壳术真是高明,连三哥我也被你骗的好惨,直到前阵子才发现府里的竟是薇娘。」
三哥、我与漠然许久未聚,好不容易相聚三人天南地北的说着话。
「对了,太子暗地里已处死皇后,却佈置的像是皇后自己自縊,太子说皇后罪孽深重可念在养育之恩下令厚葬。」
我听后拿筷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下,鱼肉掉到了桌上,皇后已一无所有、丧失了所有权利荣耀,想不到太子还是要赶尽杀绝,忍不住叹道「太子还是动手了。」
漠然替我擦拭着袖口上的肉汁「从前太子在眾人面前十分尊敬爱戴皇后,殊不知一夕之间翻脸无情,更不知皇后竟是杀害太子生母的兇手。」
「太子从前对皇后的晨昏定省、寸草春暉,我竟分辨不出是装的还是真心的?」三哥亦是感叹。
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太子多年潜伏、偽装、忍让只为復仇、大位,太子心思縝密、阴险不输当今皇上。」
三哥和漠然听了我的话皆是一惊,却没过多的反应,因为我在自家人面前向来直言不讳,想来他们俩也是见怪不怪了。
我和漠然的婚事是皇后指的,皇后获罪后也死了,就怕婚事会有变卦,顿时食慾全无,漠然看我一口饭都没吃,夹了几口鱼挑了刺放到我碗里,和缓道「多少吃一点。」
太子的权力越大我就越不安哪还有食慾,只是意思意思夹了口鱼肉放进嘴里,鱼刚入口马上觉得一阵反胃,全吐了出来,把三哥和漠然吓了一大跳,漠然连忙拍着我的背焦急询问「不舒服?」
摇摇头「没有,只是...」话还没说完又乾呕了好几声,三哥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
深夜时分,三哥十万火急的把大夫请来,大夫不敢怠慢麻利的替我诊脉,不停的抬头、低头,一脸若有所思的瞧着我,反覆良久才开口「这位秀气的公子其实是位姑娘吧?方才老夫一直以为诊错了,就奇怪公子怎么会出现喜脉,恭喜姑娘要当娘了。」
三哥把杯里的茶全洒了,手按在我的肩上,叫了声「蛤?」
漠然本还在担忧我的身体状况,一听闻是喜讯,夸张的跳了起来,握住我的手,大叫了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