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只是种玩笑打赏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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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向屋子里冲的时候,身体几次被私改猎喷出的钢珠打中,留下了无数弹洞,裤子已经被血浸透,半边身子都没有了知觉,被人架出门外之后,我的脚尖拖着地,在地上留下了一排硕大的血点子。

我被带出巷口的时候,一台早已经等待在那里的面包车开过来,几个青年粗暴的将我推进了车里,车门关闭前夕,我余光正看见巷子里,冷磊穿着一袭黑衣,带着十几个青年向外走来。

‘嗡!’

面包车启动后,我被人带离了现场,等车辆快离开这片住宅区的时候,一台白色的捷达跟我们擦车而过,缓缓向里面开了进去,我看了一眼车牌,3531。

张宗亮的人到了,可我们终究差了一步。

看着消失在视线内的捷达,我自嘲的笑了笑,脑子里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人,心中升起了一抹无限的遗憾。

我的仇,终究没有报成。

想着想着,我的头开始嗡嗡作响,身上也越来越冷,逐渐陷入昏厥。

……

我再次睁眼,是被凉水泼醒的。

感受到身上刺骨的凉意,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身处的环境,我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很豪华的房间,头顶的吊灯明亮,而我也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身上的伤口被简单处理了一下,说是处理,也不过就是包裹了一些绷带,简单的止了血,呼吸间,空气里全是我身上的血腥味,此刻冲动退去,没有了肾上腺素的支撑,身体到处传来痛感,虽然咬牙强忍着,但我的身体还是不断地颤抖。

看了看眼前的人,有四五个青年,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这个中年面相很凶,脸上全是皱纹和横肉,正叼着烟看我。

中年见我醒了,像是看见了什么新鲜事一样,咧嘴一笑:“呵呵,你的命挺大,流了这么多血,人居然还能醒。”

此刻,我可能是由于失血的缘故,嗓子都快冒烟了,灼烧一般的疼,动了动嘴角,舌头连知觉都没有,我看了看中年,没有应声,也无法应声。

“认识一下吧,我叫岳明辉。”中年说话间,他身后的一个人也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旁边,岳明辉坐在椅子上,掸了掸烟灰:“小孩,这么跟你说吧,我混社会的时间,可能比你的年龄都大,而且我又生不逢时,最好的青春年华,全都扔在了监狱,所以我对社会的怨气挺深,总想着报复社会,所以你但凡要是懂点事,就别让我把这第一股火,撒在你身上,明白?”

“去…你妈的。”我坐在椅子上,废了很大力气,才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声音。

“冥顽不灵。”岳明辉听见我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比划了一下手指。

“小b崽子!”

岳明辉身边的几个青年见状,纷纷抄起旁边的棍子,向我走了过来,我向外抽了一下手腕,特别疼,根本挣脱不开。

‘嘭!’

一个青年走近之后,抡起手里的棍子,一下砸在了我的脖子上,随后我的身体带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随后另外几个人的棍子也拍了下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身上,这种受伤之后受到的击打,要远比第一次受伤难捱的多,没几下,我的身体就被汗水打湿,刚刚止血的几处伤口也悉数崩裂,随着一个人的棍子打在我的下巴上,我的嘴里一下就出血了,感受到嘴里铁锈般的血腥味道,我咬着牙,往下咽了两口血,喉咙的刺痛也消散几分,逐渐发出了闷哼,那几个青年看见我的样子,估计也是怕直接把我打死到这里,开始扔下棍子,用脚对着我身上踹,对于毫无抵抗能力的我来说,这种殴打无异于是一种折磨,到了最后,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嘴角淌着口水和血液,眼前的视线也再一次的灰暗了下去。

“来,都躲开!”一个青年看见我开始翻白眼,再次端起了地上的水盆。

‘哗啦!’

一盆凉水浇下来,我打了个激灵,精神清醒了一些,但依旧跟椅子一起倒在地上,连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咳嗽了两声,又吐出了一口血。

一个青年走上前来,用脚尖戳了戳我的脸,转身:“辉哥,怎么处理?”

岳明辉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捻着烟头,瞄准了我的脸,一下子弹了过来,但准确度歪了一些,烟头淹熄在了我脸前的血液和水渍中,岳明辉见自己一击未中,瞥了瞥嘴:“挑了脚筋,先在这扔着吧。”

问话的青年点了点头,掏出随身的卡簧刀,掰开之后向我走了过来,看见青年手中泛着寒光的尖刀,我有些绝望,这个人走到我身边之后,按住了我的腿,扭头看着岳明辉:“左脚还是右脚?”

岳明辉笑了笑:“双脚!”

青年点了点头,微微俯身,随后我就感觉左脚的脚腕处,传来了一阵刺痛,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脚蹬了出去。

‘咕咚!’

青年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脚蹬坐在了地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血水染脏的衣服,咬牙:“艹你妈,你还敢躲!”

‘呼啦!’

青年话音落,另外几个人也跑过来,一起按住了我的腿,这些人按着我的时候,腿部的伤口也开始泛起了剧烈的痛感,我再次挣扎了两下,但是再也挣不开了,看着重新举刀的青年,我咬着牙闭上了眼睛,既然躲不开,我也认命了,总之不能让这群傻逼笑话。

‘咣当!’

我这边正闭着眼睛准备硬扛下这一刀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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