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婢女上位记 第32节(1 / 2)
第35章 刘婉晴的靠山【一更】 “抬莹雪为姨娘……
刘婉晴便靠坐在床沿边上, 睁着眼睛等熬到了天亮时分。
关嬷嬷与自己说过,在烈酒里加两滴那催情的药汁,她自会达成所愿, 谁成想她堪堪触碰到傅云饮时,他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由着这催情的药物在他体内此消彼长,也逼出了他心里对那丫鬟的情意。
刘婉晴险些便要自嘲出声,这世上竟有这样荒唐的事,做人夫君的躺在正妻的床榻上,喊的却是通房小妾的名字。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爬上了刘婉晴的心头, 何况她于男女情./事并不精通, 也不知怎么摆弄傅云饮才能让自己有孕。
刘婉晴望着身旁人事不省的傅云饮, 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沮丧之意。
使了这样的下作手段,她却仍是狼狈如此,当真可笑。
翌日一早, 傅云饮方一睁开眼, 便觉脑海中传来一阵钝痛之感,昨日昏迷之时的记忆缓缓地涌入他的脑海。
傅云饮立时便低头察看了自己的衣物,见昨日自己身上的衣物仍完好无损, 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心。
只是他到底有些不解, 自己虽酒量差了些, 却不至于喝了那一杯桃花酿就不省人事。
傅云饮脸色阴鸷无比, 除非是刘婉晴在那杯酒里下了些什么东西。
他起身气势汹汹地从正屋里走了出去, 迎面撞上一个小丫鬟, 便问道:“大奶奶呢?”
那丫鬟被傅云饮疾言厉色的询问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奶奶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
傅云饮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明白了刘婉晴的用意,她定是怕面对醒来后的自己, 便去老太太院里躲一躲风头。
只她太小瞧了些自己,既使了这样下作的手段,又犯了自己的忌讳,便绝不是躲躲风头便能平息的事。
傅云饮便沉着脸一径去了老太太的佛庵堂。
佛堂外守着的邓妈妈见了傅云饮,脸上浮出几分真挚的笑意:“世子,老太太今日不在佛堂里。”
这倒是有些稀罕,连傅云饮一时也顾不上找刘婉晴算账,只追问邓嬷嬷道:“祖母可是身子不适?”
自傅云饮的小姑姑于五年前不幸病逝后,镇国公老太太便伤了心,索性整日待在佛庵堂不理世事,除了年节与入宫觐见的那几日,从不迈出佛堂一步。
邓嬷嬷本老态龙钟的脸上显出几分痛快的笑意:“也是世子您娶了个好媳妇,每日都不忘来陪老太太说会儿经便罢了,如今还亲手为老太太做了套扶额,老奴瞧着,老太太可欣喜的很呢。”
这话一出,傅云饮方才还游移在心口的怒火霎时被惊得褪去了大半,他怔愣了一瞬,便问道:“祖母从不见人,为何……?”
刘婉晴与旁人相比并无什么长处,祖母为何待她这般特殊?
邓嬷嬷眼觑着傅云饮脸上的神色称不上喜悦,微微有些纳罕:“老奴冷眼瞧着,大奶奶的眉眼有些像晴小姐,且大奶奶的闺名里也有个晴字,老太太这般欣喜也是情理之中。”
傅云饮回忆了一番,忆起自己那个早逝的小姑姑,眉眼的确称不上妩媚动人,却与刘婉晴有几分相像。
他不禁在心内嗤笑一声,是她刘婉晴撞了大运,既有老太太保着,他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得她。
傅云饮心里对镇国公老太太自有一番孺慕之情,他自然不会在此时逆了老太太的意,闻言他便对着关嬷嬷拱手作礼道:“既如此,便让她替我于祖母跟前尽尽孝道吧,劳烦嬷嬷与我说一说祖母的饮食起居,也省得我日日担忧。”
关嬷嬷见傅云饮如此关怀老太太,心中自是一阵熨帖,便笑道:“大奶奶服侍的极好,老太太的胃口比从前好了许多,如今也不整日困在这一方佛堂里日日自苦了,昨日还说要大奶奶陪着去大国寺上香呢。”
傅云饮点点头,略问了几句镇国公老太太的膳食后,方才转身离去。
关嬷嬷望着傅云饮离去时清隽的背影,心中也是一阵嗟叹,早逝的晴小姐出了阁后便不得丈夫喜爱,郁郁寡欢之下才骤然离世,大奶奶的眉眼只不过有三四分相像晴小姐罢了,最像的还是在夫家与晴小姐同病相怜的处境罢了。
老太太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亦或许是当真在大奶奶的身上瞧到了晴小姐的影子。
总之,隐居多年的老太太似是有要出手理一理镇国公府的家事的念头。
外书房里里外外伺候的小厮都瞧出了傅云饮心情不佳,他虽未出言呵斥下人,可却绷着脸一句话都不肯说。
东昉已上前问了三次要不要传膳,傅云饮却只是盯着案几上的字帖出神。
东昉瞧了眼那歪歪扭扭的字帖,突然福至心灵地响起了西厢房内的莹雪。
是了,昨日世子爷宿在了大奶奶的房里,莹雪姑娘兴许是赌了气,是以世子爷才这般心情不佳。
东昉悄悄退出了外书房,在回廊上差了个小丫鬟去寻莹雪。
没过多久,小丫鬟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脆生生地答道:“莹雪姑娘不在。”
东昉拍了拍自己的脑海,抓了把果子递给那小丫鬟后,才懊恼地说道:“忘了今日是她家人入府的日子。”
那小丫鬟欢天喜地的去了,独留下东昉一人在回廊处急的团团转。
莹雪姑娘不在,谁能去世子爷跟前灭灭火呢?思来想去,东昉也想不出个合适的人选。
恰在这时,山嬷嬷从垂花门外走进了回廊,遥遥地便瞧见了东昉的影子,她道:“世子爷在何处?”
东昉忙与她带路。
傅云饮还来不及用午膳,便被山嬷嬷叫到了沈氏的院子里。
傅云饮想起今日是奶娘和莹雪家人入府的日子,母亲必是有些吩咐要与自己说。
他也做好了与沈氏周旋的准备,便让茼蒿与他沏了一杯浓浓的茶,只备着一会儿口渴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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