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盛怒掀翻魔渊(1 / 2)
“只是该考校的你也躲不过的, 我上课无聊是吧,也巧了, 我这课需要给众神一千年的时间消化吸收, 这千年的时间,我可以日日给你出考题。”
“叔父,我爹娘是想让我多在实践中历练。”
嫊歌看和鸿钧, 是真心不喜, 他总觉得眼前这老道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嗯,无碍, 理论与实践并重, 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去实践的。譬如去你罗睺姨母的魔渊中降妖除魔。”
嫊歌听得鸿钧这话, 也是清楚明了了, 这老头是打定了注意要让她在这儿上课了。
纵然满心不情愿, 也得留在这儿了。
昊天瑶池给嫊歌兄妹三人准备了个雅致的院子, 他们各自选了欢喜的房间。
丹栀同通天则是休憩在原本的宫殿中,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紫霄宫的云朵璀璨。
“你这番留下, 也是想要入魔渊?”
丹栀对于通天这般懂她, 丝毫不意外的, “是啊, 想祝余了。”
她也懒得多做赘述, 窝在了通天胸膛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么多年了, 纵然是已经成为圣人了, 灵宝天尊也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酸涩。
不过看着佳人在侧,到底也是没说什么。
再想想,他的老师, 鸿钧老祖, 此时的心,估计就是再火中烧灼,在锅上蒸煮吧。
鸿钧在殿内,看着黑莲花池出了神。
他早就将魔渊的场景给屏蔽了,自打那小草入了魔渊,他就不曾开镜看过魔渊中的景色。
前面十年,丹栀就在紫霄宫四处游荡,也没有着急表露自己想要去魔渊的心思,但是她的那些心思,鸿钧也是一清二楚的,丹栀也知晓他是清楚的,彼此就这么心照不宣。
鸿钧,若往常一般,在昊天敲击紫霞宫巍峨厚重的大钟的最后一声时,在菩提树下落座,汉白玉的石凳。
雨丝轻轻,沾在衣衫上,湿腻腻的,魔渊里的魔,都冒着这雨来去匆匆。
普一进入这魔渊之中,嫊歌瞠目结舌。
一双桃花眼还未脱去稚嫩,就让人看出妩媚风情。
说来,嫊歌年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也有七八万岁了吧。
“这魔界的生活,都这般好了呀。”
整个魔渊,有山有水,黑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自成一派阵法。
亭台楼阁,石魔九流花四处飞舞,乱中有序,星星点点落在嫊歌身旁。
嫊歌素来百无禁忌,她欢喜地同这些小花星儿玩耍。
桃花粉唇,晶莹剔透,漾着笑容,桃花一样的眼睛,灿若黑色穹幕上闪烁的魔星。
楼阁重重,雕檐红瓦,魔兽飞舞。
嫊歌对罗睺的印象,只存于传承记忆中,只是她倦怠,从来不会主动去翻阅,她素来不喜欢同自己较真,真遇见事儿了,能应付过去就应付过去了。
倒是同婼婼大为不同,婼婼脑海中的传承记忆,早就被她翻阅烂了。若不是当时阿娘和哥哥拦着,估摸她脑子中的传承记忆,也被婼婼这小丫头巴拉了。
婼婼这性子,嫊歌也为她担忧过二三,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不过嫊歌懒得跟婼婼多费唇舌,毕竟他们兄妹三,性格迥异,谁也别说谁了。
此番来了这魔渊,她的心思可并不是同众魔大战一场。
她那无良父母,对于她们兄妹三此行,半点提点也没有,在她看来,就是将他们随手一扔,就扔到了这地儿了。他们对待这魔界的态度,也是模糊的。
罗睺自大这行神进来了,就知晓了。
只是她素来懒得动弹。
琉璃榻上铺着细软,躺着着实舒坦,满地绿阴在榻子之下。青草的香气缓缓地入了她地琼鼻。
祝余在小憩,这习惯,她在招摇山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
睡得迷迷蒙蒙的时候,她喊了一句,“丹栀。”
这声音一出,罗睺本漫不经心的眸子瞬间变得凌冽。
看着入魔渊,魔殿外的二位圣人,一花妖,一幼童。罗睺便起了捉弄的心思——这魔的嫉妒来的可是不讲道理。
祝余醒来,悠扬魂梦,情绪黯然。
还未整理好心情,就对上了罗睺的眸子,罗睺的眸子带着火光,彷佛要灼烧了她一般。她唇边噙着笑,妩媚的脸,朝着她靠的越来越近,她能感受到她的热气,扑面而来,猝不及防。
“我的小草儿,自混沌初散,鸿蒙初始,我们就未曾温存过吧。”祝余心中慌得一批,但是面色上却是淡定的。
魔蝶翻过崭新的宫墙,翩翩离去,魔渊中的墨竹随魔风飞舞。
罗睺俯身,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祝余的脸颊上。
她搂住了她的脖子,祝余的眼睛瞪得滚圆。
罗睺最是不欢喜她这神态——她应该眼神迷离,而非惊恐。
这般想着,罗睺拿出一块洁白的纱布,蒙住了祝余的眼睛。
轻轻地解开了祝余地袍子。祝余地身材不似罗睺那般丰腴妖娆,颜色好似冷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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