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2)
他想,他大概明白了埃尔西为什么会如此的抗拒自己了。
江砚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告诉埃尔西,在他耳边说话。
躁动的埃尔西慢慢平静下来,将信将疑的看着江砚。
好了,不闹脾气了。江砚揉了揉粗咧的毛发,确实扎手,
变回去吧,这样我不好抱着你。
话音刚落,眼前的怪物瞬间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埃尔西一瞬不瞬的盯着江砚,任由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面颊,手攥着江砚的衣角不松开分毫。
江砚低声叹息,伸手搂过埃尔西,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我给过你机会的。埃尔西下巴抵在江砚的肩膀上,哑声道。
嗯,是我不识抬举,没要。
本以为埃尔西会放狠话,可没想到他语气委屈巴巴的,胡乱的擦了擦眼泪,
睡觉。
嗯?
埃尔西见江砚浑身湿透了,有些别扭的说道,你洗澡,然后陪我睡觉。
江砚走的这些时间内,埃尔西几乎就没合过眼睛,在看见江砚又重新回到身边后,困倦涌了上来。
简单冲洗了一番,江砚就被埃尔西拉着上了床。
熟练的窝在了江砚的怀里,埃尔西迷迷瞪瞪的道,醒来要看见你。
好。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帕克还在策划着如何替代江砚,却不知江砚已经回来了。
雨过天晴,太阳格外炽热,江砚眼睛被太阳恍的有些不舒服,准备翻身躲避的时候。
感觉到身上压着什么东西,思索了一会才想清楚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睁开眼睛就看见埃尔西好奇的在动来动去,胳膊抱着自己的腰,半个身子都压在江砚身上。
见江砚醒来,埃尔西情绪明显高涨了起来,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
什么?
这。埃尔西手隔着衣服碰了下,一瞬间的刺激让江砚头皮发麻。
埃尔西像是不知道似的,继续说,它顶着我了,我该怎么惩罚他。
说完就想要钻进被子里,好歹是被江砚眼疾手快拽了上来。
江砚脸不自然的红了,这种正常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埃尔西怕是不会明白,轻咳了一声,过一会就好了。
哦,但它硌着我挺久的了。埃尔西把自己强硬的塞进江砚的臂弯中,真的是一下也不愿意分开。
我会教育它的。江砚默默拉开了一些距离。
好。埃尔西似乎比之前更加粘人了。
自己不起来,也不让江砚起来,腻腻歪歪的缠着江砚一直到了中午。
他不用进食,但江砚需要。
埃尔西叫来了霍普金,让他去准备些食物送进来。
霍普金看见江砚,并没有表现的多震惊,或许他早就料到江砚还会回到伯爵大人的身边。
听到动静的帕克赶忙出来,知道伯爵大人要人类的食物,有些奇怪,但这是一个机会,他也不想这么多了。
跟着霍普金身后苦苦哀求,霍普金淡淡看了他一眼,把餐盘递给了他,只嘱咐了一句,
在主人面前,别失了仪态。
是。帕克正欣喜于可以见到伯爵大人了,他要弥补之前的错误,好好的表现。
却在推开门的一刹那,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与正在扣衬衫纽扣的江砚对视上了。
怎么会这样,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帕克内心被震惊和恐惧所占领,拿着餐盘的手止不住的哆嗦,表情也僵硬的不受控制。
从小房间里出来的埃尔西,手中拿着一条腰带,这个上面的花纹刚好搭配你的裤子。
谢谢。江砚麻利的穿带上,毫不吝啬的赞美,很好看。
惹得埃尔西恨不得挂在江砚身上,抱着他的胳膊,脑袋乖顺的搭在他的肩头,笑道,你喜欢就好。
帕克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伯爵大人。
是食物到了。埃尔西指着小桌子道,放那儿就好。
又拉着江砚道,我记得有一件外套,穿起来肯定也好看,我去找给你。
转身见帕克站在原地没走,蹙眉道,下去。
是!帕克一激灵,眼睛盯着江砚,仿佛在确认是不是他本人,还只是一个长相相似的人。
江砚对他露出自以为柔和的微笑,可惜却吓得帕克落荒而逃。
宿主,你对帕克笑干什么?
系统目睹了帕克的所作所为,所以对于这种被欲望迷失双眼的人,带着浓浓的不屑。
你看,我只是对他笑了一下,他就慌张成这样。
江砚没忘记帕克的所作所为,他不屑于和帕克计较,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任帕克活的很好,活在随时被陷害的恐惧中,比被陷害本身还要可怕。
江砚的笑落在不同的眼里是不同的看法,埃尔西没去拿刚才说的外套,而是凑过去带有占有欲的抱住了江砚,
你的朋友帕克,在离开之后,一直想要取代你的位置。
就怕江砚认不清帕克的真实面目,着重强调了,
不惜献出自己。
你要了他的吗?江砚问。
埃尔西露出骄傲的表情,当然没有。
见埃尔西的表情,江砚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明明是个孩子性格的人,就因为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所以莫须有的东西就可以所以背负在他身上。
江砚心疼了。
既然自己回来了,那么帕克的职位就该处理一下。
说实在的,江砚不希望帕克在担任埃尔西贴身仆人的职位。
即使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但他看到,想到,心中还是隔应。
江砚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他不会再因为埃尔西危险,而不想让帕克接触。
江砚决定将人类要讨伐的事情隐瞒下来,因为他需要埃尔西的忏悔才能完成任务,而人类的讨伐可能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契机了。
江砚觉得自己有些卑劣,明明知道埃尔西是无辜的,可为了任务,还是要对未来的危险视而不见。
江砚开口问,
帕克你打算什么处理?
你觉得呢?
帕克压根在他脑海中占不到一分一毫的位置,所以除了处死,埃尔西就没想过其他解决方法。
让他回厨房。江砚轻捏起埃尔西柔软的金色头发,缠绕在指尖,眼神暗了下来。
没有什么比从什么地方来,再打回什么地方,更让人难受的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