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动手。”
若拂低声说着,脚下愈重两分。
两指对着冠沟狠狠一夹,那根东西终于忍不住,在与她抵力角逐中惨败,完全挺拔起来,隔着纱裤高高昂首,声势惊人。
她没有就此打住,而是一脚踩下他的腰裤,根子立即如蒙大赦,肉滚滚的顶端翘挺着,拍打在小腹上。
袁直往下看了一眼,不知是怒还是耻,神情竟然有两分悲绝。
“周若拂,你是疯了吗!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黎黑皮肤烧出红晕。
若拂无暇看他羞红的脸,只是垂眸,一眨不眨盯住那根翘挺挺,微颤颤,仿佛不耐空虚,迫切等她继续折磨的东西。
她认真审视。
神情专注。
袁直被她看出耻意,一时沉默。
他的孽物不同别的男子。
挺而翘,有些弯,不是单一的直,更没有多余皮肉包裹,因此冠首硕大,冠沟清晰。比起征战多年的皮色这里还保有本色,略白几分,涨红之后挺立在张扬耻毛间,铃口因他羞怒翕动,一张一合像在呼吸,挤出几点清液。
若拂用脚尖轻点。
起初只是短短一丝,她点得频繁,后来粘丝越来越长。
亮亮的。
有些烫。
“若拂不知这叫什么,还请袁郎指教。”
她信口回答。
一语双关。
袁直简直眦目欲裂。
为她的淫荡,更为她如此娴熟。
“闭嘴!”
“下贱!”
“不知廉耻!”
嘴上斥她更凶,可是铃口跟他作对,清液越溢越多,热情极了,似乎他的身子才是更下贱的那一个。
若拂早就看出他的青涩与口是心非。
骂着她,腰却不由自主朝前送,孽根抖得厉害,骗不了人。
什么房中婢女伺候殷勤,雏儿胡编的笑话罢了。
只能骗骗不晓人事的闺阁女儿。
她笑了声,就着他的清液,先是巡过几回冠沟,慢条斯理,再用两指费劲夹了个小半,灵活地夹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袁直又痛又快,莫名愤恨,莫名舒泰,嘴里频频冷嘶。
一次次又一次,近乎快要死在她足下,锁着双臂的铁链崩到极限,依然抖如筛糠。
啊,慢些。
住、住手!
她时轻时重,一紧一松,带着他欲生欲死。
脑子渐渐落白,像覆了一层厚厚的雪,直到白色完全占据识海,袁直只能拼命后仰头颅,咬紧牙关,挡住释放的念头。
然而若拂比他敏锐,在情事上她竟如此敏锐!袁直头疼欲裂,最终一刻,根子猛烈抖动,臀肉夹紧,滚烫阳津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激射。
持续良久。
又多又浓。
汗水打湿额发,凄惨垂在眉梢,将凤眸里的阴鸷冲淡了两分,还出几点英武俊朗。
袁直垂着头,背脊起伏。
目光聚焦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而稠的东西挂在自家胸口,缓缓往下坠。
他抬起头,找若拂。
那瞬间,沾了阳津的柔荑巧妙地,充满恶意地从他下唇抹过。
“你的东西,张嘴尝尝。”
她下了个军令。
嘴角上扬。
淡淡男腥气味比她的话早到一刻。
袁直忽觉得两眼晕眩。
像挨了一记闷棍。
初历情事,在绵长快意的包裹之下,他出离了愤怒。
意识飘忽,只能确信这不是梦。
在他梦里,她温柔可人,任他夺取。
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若拂等了等,见他肯不尝,就着还在吐白的铃口贯弄起来,果然,袁直一下睁大双眼,如同大梦惊醒。
才彻底释放过,可没够的根子根本受不得一点点撩拨,几乎瞬间回应了她。
她如此熟烂,仿佛把玩过他无数次。
袁直想起身,想逃避,却只能被束在石床上,无处可躲地承受她的狎戏。很快,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痛快击中心体,电光在身体里噼啪作响,彻底烧干了他。
大山将倾,岌岌可危。
别踩!别踩!
有什么真的要出来了!
他一忍再忍。
她一进再进。
足指湿滑柔嫩,步步紧逼。
袁直忍到极限,汗如雨下,两腿青筋毕现。
一串汗珠滴进眼里,模糊了眼里的她,朦胧间,用写满新奇的眸子看着他,只一眼,大厦颓圮。
最后那刻袁直几乎咆哮怒吼,小腹和腿心同时狂颤,喷射出的根本不是男子阳津,她还不怀好意地用足尖堵住他的出口。
温热慢慢从腿心晕开。
一切归于沉寂。
死一样的静。
耻极,辱极。
若拂却在这时发出喟叹。
“原来铜皮铁骨的中郎将也不过一介凡夫啊。”她褪下湿润绫袜,随手弃在他胸口,笑吟吟点醒还在抽搐的他。
“袁直,你遗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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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宝子们,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