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桑鱼不够伶俐,也晓得这牛乳在这物资贫瘠的年代可是个金贵物,向来只有达官贵人可以享用。
贺安知刚给她拿回来那会儿,桑鱼总舍不得喝,还想留着带到市集上去卖。
“这东西能留的时间不长,等你拿去集市怕是也坏了,更何况,家里也不差这点银钱。”
贺安知不知从哪里总能搞来许多银钱,她上工挣的那叁瓜两枣的,还不够给他添置一套笔墨的。
桑鱼猜想着大约是他把从陆家带出来的细软当得的银钱,却全然忘了当初他们从陆家逃出来时,除了她头上那几只新娘发钗,根本没来得及带任何的家当。
因着她总想着细软总有用完的时候,因而这牛乳用起来也是分外珍惜。
如今能把自己珍惜的口粮分出来给这活物,也看得出她有多喜欢它。
贺安知看她对着自己的性器童言童语了好一会儿,便是端着那碗牛乳凑了过来:“你喝点,我刚热过的。“
说罢,她便扶着那硕大的茎身,竟往那装着牛乳的碗里弯了下去。
那牛乳她热的时间不短,虽不至于滚烫,但温度却也并不算低。
这样的温度入口都算勉强,更何况要将男人的性器浸下去,当下贺安知便感觉一股炙热朝他袭来。
身下火烧火燎沿着脊背向上蔓延,一时如置身于炙火之中。
被她触不及防这般动作,那硕大的性器立刻在碗里剧烈弹动,仿若扑腾。
那东西拍打的动作太过剧烈,那碗牛乳几乎要被它打翻,飞溅出的汁液更是溅了桑鱼一脸。
眼见它弹晃着硕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剧烈张合着小孔,像是在大口大口的喘息,桑鱼慌忙将它放开,她抹了把脸仓惶问:“是不是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