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自然不能回答,但桑鱼已然是认定它方才是被那热牛乳呛到的,毕竟它这样小的嘴,又没有鼻子。
“还是我喂你吧。”桑鱼说着便端起碗想往那小孔里灌,比划了半天,却发现碗口太大,孔眼太小,这般倒下去,只怕这活物会呛得越发厉害。
她想了想,当下便是端起碗自己先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又握住那硕大的茎身,将小嘴凑了过去。
粉嫩的下唇贴在肉冠下沿,上唇紧接着覆上来,将那硕大的圆头顶端包裹,舌头伸出一截,舌尖正抵着那小孔边缘,便是松了力道,将嘴里的液体送了下去。
这番动作之下,醇白热烫的牛乳果真顺着那翕张的小孔缓缓流了进去。
热烫的汁水流进去的一瞬,一股尖锐的疼痒从性器内壁上紧随而来,方才刚被那草穗肆意凌虐过的肉孔激烈翕动着,却因为高高耸立的姿势而被迫接受那液体的浸入。
贺安知紧咬着牙关,喉结滚动着在黑暗中重重的喘了一声,全身紧绷的肌肉又开始剧烈的震颤。
“好喝吗?“桑鱼对此却是无知无觉,她盯着那颗翕动得越发剧烈的小孔,反而觉得这东西是很喜欢喝牛乳的,便是又从碗里嘬了一口,再次凑了上去。
贺安知牙都要咬碎,一身的热汗将他身上的衣衫全然浸湿,被灌入牛乳的性器又胀又痛,仿佛就要从里头被那热牛乳撑开。
却在此时,女孩温软的舌尖竟是抵着他马眼来回扫了好几下。
一瞬间,那股胀意便在她舌头的撩弄下越烧越旺,刚刚才止住的射意再次袭来。
马眼翕动着想要往外吐精,然而通道内却又被那灌进来的牛乳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吐出几口浓白的乳汁。
贺安知抓着床沿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一张脸胀得通红,他连声喘息,才没让欲念控制住身体。
哪里知道桑鱼却是觉得那乳汁吐出来太过浪费,竟是突然凑上来,对着他正剧烈张合的马眼重重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