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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爹爹身上,被欲望高昂的正夫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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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牵着周蘅的手,顽皮地往石径边上带。

周蘅迁就她跟去,温柔提醒,“弱弱,当心那里有水。”

刚刚弱水为了解烫,情急之下喝下一盏韩破送来的药酒,那药酒虽闻着并没什么酒气,但酒力不可小觑。

后在药房他就察觉弱水的酒劲慢慢涌上来,与他越发不拘束,望着他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软糯,像是回到了她十三岁前的可爱模样。

他的心软的不能再软了。

见时辰不早了,他宠溺哄她要不今夜就在爹爹房中睡下,被她嘟着嘴拒绝。

他向来对女儿有求必应,今日又肏的心满意足十分饱腹,听她想要回去,只惆怅一瞬,也顺从她。

现在两人正提着灯笼十指相扣,往宝园走。

“爹爹,快看!”

脚下是刚刚没过脚踝的绒绒野草,随着她脚尖踢动,伏在草间的萤火虫纷纷飞腾起来,一时间林下幽光摇曳、如梦似幻。

弱水迷蒙地睁大眼睛,感觉好像天上的星星都落下来,萦绕在她周身。

“爹爹看到了。”周蘅含笑点头,见她喜欢,心中盘算着可以过些日带她去山中温泉别院,那里萤火虫更多。

弱水又摇摇晃晃往前跳了两步,想要追赶萤火虫。

“哎呀。”她低低惊叫一声。

原来是踩到一块滑腻青苔,她身形往旁边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周蘅赶紧上前拉住她,但为时已晚,她已经踩进草丛旁边的浅溪中,鞋袜俱湿。

一股冰凉的水流灌进鞋里,她蜷了蜷脚趾,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一轻天地旋转,就被爹爹揽着腰横抱起来。

她手臂挂在爹爹脖子上,无辜地看着他,无辜地辩解,“那里居然有水。”

周蘅无奈地睨了怀中娇娇一眼,“看你下次还敢不听话?”

“爹爹,袜子湿了,难受。”弱水眨眨眼睛,翘起脚向他示意。

“好,爹爹知道了。”

周蘅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别乱动,抱着她上了荷池上的玉带拱桥,把她放在汉白玉的栏杆上坐着,“弱弱坐好,莫要摔下去。”

“嗯!”弱水乖巧地点头。

此地苍穹空旷,月华如练,清晖泄下,不必照灯都纤毫毕现。

裙摆被提起,折迭在膝上,裙下是一双匀称纤细莹白小腿。

她脚尖够不着地,悬在栏杆上轻轻晃荡着。

灯笼被放在一旁,周蘅半蹲着,将她湿淋淋的绣鞋罗袜脱下,露出两只如半开兰花般秀气可爱的小脚。

随后他从袖中掏出锦帕,一手握住如花梗的脚踝,一手捏着帕子从小腿处往下再到脚跟将水渍细细擦去。

锦帕划过她脚心,她怕痒的一缩,娇声娇气地嘟囔,“爹爹,好痒。”

“弱弱乖~”周蘅嘴上安抚,手上动作依旧。

锦帕擦到脚趾间,将她蜷曲着、小猫肉垫一样粉嘟嘟的五个脚趾一一抽展开,周蘅摁着她云母一样的指甲,指腹揉捏着她趾下肉垫,竟有些爱不释手。

要是给这几个粉嫩的脚趾,染上丹蔻,就更好看了。

他心中暗想。

“爹爹!”弱水见爹爹一直在揉弄她的脚,有些不乐意,蜷紧脚趾夹住他的手指催促,果然爹爹手指一僵,随后动作迅速,几下擦好。

他将弱水的鞋袜整齐放在栏杆下,等他返回的时候再拎回去。

弱水百无聊赖的晃荡着腿,突然想吓唬一下爹爹。

“爹爹,我要倒啦。”她笑嘻嘻地晃晃悠悠向前一栽。

“弱弱慢点!”

周蘅连忙迎身张开手臂,将娇软馨香的玲珑一团抱了满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向上抬了抬,对他醉了酒的宝贝爱怜又无奈。

在这一刻,他对韩破的嫉妒达到了顶峰。

弱水愉悦地搂着爹爹的脖子,两腿挂在他腰上,踢晃着小脚催促,“爹爹,我们走吧,再不走月亮就要飞了。”

她埋首在爹爹的颈侧,整个人都被裹进淡淡微苦的药茶香中,宽袖覆在她背上为她挡去夜风,这一弯臂膀之间是如此温暖可靠。

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没被人这样像揣宝贝一般抱在怀中,珍视呵护。

在这一刻,她对“殷弱水”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爹爹……”弱水闭着眼呢喃。

“怎么了?宝宝?”周蘅柔声问。

“我们家……我们家的房契呢?”

“两年前爹爹送给宝宝了,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如果,如果我把它……嗯,弄丢了怎么办?”

她感觉身下的大树顿了顿,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的叹息,“丢了就丢了吧,宅子在这里,爹爹也在这里,一般人拿不走。”

爹爹可真好……

弱水嫉妒地搂紧了身下颀长精壮的身躯,那个莫名其妙的危险赌约,她一定要顺利解决,不能牵连家人。

她伏在周蘅怀中,在一阵上台阶的起伏后,“吱压”一声门扉开合的轻响后,为她庇护的身躯停滞不动。

“爹爹?”她察觉到异样地探起头来,看爹爹正勾唇微笑着看向房内。

她顺着周蘅的视线看去,房门大开,室内点着幽幽烛火,韩破披着一件胸口大敞的猩红薄纱袍子,下身穿着薄绸裤被昂扬高高的顶起。

他站在距她三步远位置,抱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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